,当然又硬又冷咯。”
“你家骆将军的心就象这面铜镜,又硬又冷。你家长公主那一巴掌不是三昧真火,能伤得了他的心?!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是他受了委屈,那么本公主就去看看他究竟伤得如何。”
我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扔下铜镜转身跑开,直跑到厢房门口才站住,极力抚平暴躁的呼吸,整理好衣衫发髻,才大步走进房去。
厢房内没有点灯,只有廊里的灯光微弱地透进来。
他已经离开了?我呆立在屋里,胸口那团怒火仿佛撞在冰墙上,暮地四散开来,灼得胸口、喉咙一阵涩涩的疼。这么等不及就回去了?
我摸着屋墙找到烛台,又摸到烛台旁的火折子,正想点燃,身后响起一个沉沉的声音。
“点灯这种小事怎可劳动长公主,让末将来吧。”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讨厌得不能再讨厌的语调,一如在将军府里。
我手一颤,烛台跌落。一道黑影带着劲风扫来,接住了急坠的烛台,接着一只手拿过我手里的火折子,一抖,昏暗中腾起一簇火苗,明轩的脸便出现在我面前。
他将火苗凑到烛芯上,火苗渐长,整间屋子便亮了许多。
“到底是金枝玉叶,烛台也拿不稳。”他掐灭火折子,带着令我恨得牙根痒痒的嘲笑,说话的时候散发出浓烈的酒香。
刚才进屋时我便闻到酒味,此刻他距离我不足一尺,那味道更加浓烈。
我心头一跳,问道:“你在饮酒?”
军中传言他平日里并不饮酒,但每饮时必定饮上千杯,千杯不醉。千杯未必至于,但他要么不喝,要喝就一定要喝个痛快,这个是事实。当然,唯独新婚那夜例外。
他饮酒也只有一个原因,血战在即。
痛饮之后必是一场血战,好比那场有名的战役,他与三百壮士痛饮三百坛,入敌营帐,取敌首级。但那一战是绝地逢生、破釜沉舟的一战,那一战的最后,他与仅剩的二十几人突围时自己也几乎送命,被抬回将军府后足足将养了三个月。
他饮酒不是什么好兆头,我皱眉,直直看进他眼里,希望看出些什么。饮酒后的他双眸灿若星辰,隐隐有杀气藏于瞳后,或许是因为忽明忽暗的烛光令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模糊。
他碰到我的目光时稍稍愣了愣,随后又嗤了一声,拖着烛台背转身慢慢走回桌边。他走得缓慢而艰难,一点没有刚才闪过来接烛台的利落迅速,如果不是许遣之和凝香都说他腿上带了伤,我几乎要怀疑他在故意做作。
我心头有些烦躁,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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