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来看,总是因为皇兄对骆家做过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才让明轩生出这般强烈疯狂的仇恨吧。
奶娘却会错了意,以为那个“故人”指的是贤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骂道:“提到那个贱人我就来气。阴阳怪气贱命一条,不知她好在哪里,将军这般纵容她!”
门外一声娇笑:“这就叫人各有命,羡慕不来的。”
人影一闪便到了面前,居然是贤儿,脸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目光明媚,完全不似平日里的神情。她今日没有坐轮椅,也没有雪姨跟着,身姿健美地站在我对面,一手叉腰一手托着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小瓶酒和酒盅。
记得明轩和我说过,她的腿疾时好时坏,阴雨天便会发作。前几日天气晴朗,但自从她被我拉下轮椅摔到地上,这腿疾便没好过。我因此从没见过她站起来的样子,对她的身形并不熟悉,但此刻望过去,竟然有种不知哪里见过的念头。
尤其是她今日整个精神状态都完全不似平常,让我感觉仿佛眼前这个贤儿除了脸还是贤儿的脸,整个人都变了模样。
奶娘怒睁双眼大叫了一声便朝贤儿扑过去,贤儿看也不看,随手挥出一掌,奶娘便被掀翻在地,脸上多了一个血印子。
“自不量力。”贤儿嗤笑道。
我忙上前扶起奶娘,见她双目紧闭,竟然已晕了过去。
这个“请君入瓮”的苦肉计本想诱慕容安歌的人出来,没想到引来一个贤儿,而且看情形来者不善。但若说这个贤儿就是慕容安歌的眼线,实在叫人难以置信。不说她跟随骆家多年、为明轩挡箭,只说她与家宝之间的深厚感情,怎么可能对家宝下得了手去。
“你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何必伤及无辜?”我放下奶娘,眼中逐渐冒出火来,“之前设计陷害奶娘的也是你?家宝所中之毒和你有什么关系?”
“果然有些小聪明。”贤儿微微一笑,将托盘摆在我面前的桌上,满满地斟了一小杯,“没错,都是我做的,可惜将军并不这么想呢。不如我送公主一程,这事便算完满,不过公主要记得别在黄泉路上走得太快,千万等家宝一等。”
我盯着她强行递到我嘴边的那杯毒酒,心中震惊不已:“家宝自小就跟着你和雪姨,你照顾他多年,竟也下得了手去?”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贤儿!”
明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话音未落人已飞身进屋挡在我身前,抄起茶壶,也不管茶壶里的水是否滚烫,揭开盖便朝贤儿脸上泼去。
贤儿完全没有料到明轩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闯入,被热茶泼了个正着,顿时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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