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也只能见机行事,在这个人还没有再次下手制她于死地前把他找出来。
人在明,她在暗,手中又没有其它可以利用的线索,不得不步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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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这一睡果然就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了,窗帘拉得厚实,床头柜上也只亮着一盏台灯,黄铜的灯杆,绿色的灯罩,光线幽暗,将这大屋子照得虚虚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