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你有所察觉时,那幅画面已经渗入脑海,起码需要半个月才能清除干净。为了避免类似的伤害,不如从开始就选择女性创作的、女性视角为主导的产品。令儿也十分同意,最后,两人一致得出结论:正视自己的欲望没什么不好。对于许多事情,她们早已过了羞于谈论的年纪。
“小鬼,竹马,网黄,叁个人。”好友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掰起手指数着,“这是什么乙女游戏配置啊。”
爵士乐不停播放,愈发优柔和缓。酒饮尽了,还想再来一杯。她知道何为“乙女游戏”,更清楚游戏与现实的区别。
“我们符女士就是傻白甜女主角。”
颜令儿嬉笑着调侃,换来符黎看似郑重的否认。她不是“傻白甜”叁个字就能概括的,作为将近六年的好友,令儿当然了解。依稀记得大学一年级时,大家在寝室为她庆生,在室友们的玩笑声里,她把默默许下的愿望说了出来。
“希望全宇宙的生物都能平安幸福。”
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愿望?她们纷纷笑起来,假意指责符女士的敷衍。可那时,熄灯后黑暗的房间内,颜令儿借着烛光看见她的眼睛——也许为了有趣,也许是突然闪过的念头,但她不像是在说谎。后来,令儿总能想起她十八岁时的生日愿望,奇妙,又饱含真挚。
“去做女主角吧!”
冰块快要化成了水。她高举酒杯,向她眨眼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