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所以你根本一点也不在乎。
小叶送她回了家。也许应该请他进去坐坐,可她不知道如何向父母介绍这位小七岁的朋友。考虑到剩余的时间和校考日期,她把小叶赶走了,嘱咐他回去好好练习考试曲目。“拜拜”,他依依不舍地挥手,直至符黎关闭单元楼门。
“哎呀,怎么出去一趟弄成这样了。”母亲问。
符黎又解释了一遍事情经过。“如果有监控拍下来的话,没准能上本地新闻台呢。”
“因为这种事上新闻台啊,还是不要了吧……”母亲看了看她耳朵上的纱布,“好在没啥大事,你歇着吧,我去切个水果啊。”
说着,女人走进厨房。按照惯例,今天该是母亲执刀,父亲负责清洁和打扫。他们自有一套相处模式,关于家务,以及方方面面。她的母亲和蔼温柔,而她的父亲人至中年仍然风度翩翩。符黎从未怀疑过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想而知,她是在健全的爱里长大的孩子。
※
初五那天下午,她提前返回了出租屋。
仲影过着一如既往安静的日子,关上卧室的门之后,几乎听不见他的任何响动。冰箱里添了许多东西:冰淇淋、甜品、丰盛的蔬菜水果和(她不愿再见到的)红葡萄酒。他看起来有在好好生活。她想象到他独自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采购的场景,在冷柜前,他拿起一瓶饮料,仔细阅读瓶身上的文字。
明天纱布才能彻底拆掉。符黎给仲影发了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回来。他没有立即出来,而是过了几分钟。“新年快乐,”她说,“我带了草莓,放在冰箱了。”
他暂且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符黎的手指和左耳。
“你受伤了。”
“嗯,小问题,不影响拿手柄。”她笑了笑。
适时,手机里传来卫澜的讯息。经历一阵不长不短的失踪后,他终于愿意再次出现。可实际上,他无需必须经过她的生活轨迹,不是吗?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无论什么原因她都能理解,更何况卫澜表示最近他对办公室的关系感到焦躁,切断了网络,把自己锁在家里。这让她以为他们多多少少有些相似了。
“抱歉阿黎,作为赔偿,我有一场艺术展的门票,如果可以,还请赏光。”
她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如果这一切是个养成类游戏,那么去艺术展应该能够增加一些她的鉴赏数值,以提高在工作中的效率。太功利了,她随后感叹道,换作以前,她不会这么想。
与他交谈之际,仲影洗好草莓,摆在茶几上,再推到符黎面前。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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