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商家。
而莲花不知道,其实杜书瑶并不是无所顾忌,她最讨厌麻烦,况且自己还在人的监视之下活狗命,才死里逃生几天?属于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如何能够管得了这天下其他人的疾苦。
于是杜书瑶果断地拒绝,“你玩忽职守眠花宿柳就算了,这种腌h事竟还敢求到我的头上?!”
杜书瑶很少发威,但是手朝着桌上一拍,桌上摆放的茶杯跟着颤动作响,她声色俱厉,莲花瞬间面若死灰……
连在里间的翠翠都被杜书瑶这样子给吓到了,泰平王更是直接吓得蹲在地上,莲花浑身颤栗,杜书瑶也气得有些哆嗦。
一个两个,全然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不过大约一刻钟之后,杜书瑶带着重新梳洗好和她一样裹在披风里面的泰平王,亲自点了侍卫出府,街上寂静无声,只有更夫还在游荡,马车悄无声息地挑拣着后巷走,弯弯绕绕的绕得杜书瑶都昏昏欲睡了,这才停在一处看似寻常,却门上挂着红绸的人家门口。
这个点了,按理说所有人都该睡了,但是他们的马车一停下,就有人从里面将门推开了一个缝隙,看到他们这阵仗,顿时将门打开,老旧的木门吱嘎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杜书瑶把泰平王和她自己的脸都蒙上,两个人被翠翠和莲花搀扶着下车。
门口那男人便躬身道,“贵客里面请。”
杜书瑶侧头看莲花,莲花脸上一贯稳重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侍卫并没有全部跟进去,一些守在外围。
杜书瑶两辈子了,这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踏入这种风月场,门外看着就像个普通人家,但一进门便是别有洞天,回廊下一长串的红灯笼在夜色下散发着暧昧的幽光,而且这宅子里面是连通的,从角门朝着两边看去,能够看到一长串的红灯笼一直绵延到看不见的远处,似乎这一整条街全都是一家。
领路的引着杜书瑶和泰平王到了一个敞开的大厅门口,厅中一些人在喝酒,身边都有穿着打扮或艳丽或俊俏的男女陪着。
杜书瑶来的时候就已经琢磨好了要怎么办,所以进门之后刚坐下,一个中年女子迎上来,问有没有“熟人”的时候,杜书瑶想起莲花说的,沉吟了片刻道,“我听闻这里来了一批新人,给我挑个性子最烈的。”
她说着,手指轻轻摸索着酒杯,有些急不可耐的模样,那中年女人并不是似电视剧里面演的花楼里面老鸨一样的艳俗,反倒是像个富贵良家的夫人,举手投足还有些贵气,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听闻了杜书瑶这样说,面上八风不动,丝毫也不意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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