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血。他脱下了自己的t恤衫,刚要给他包扎,突然发现他的左腿上也有一滩血迹。
妈的,两刀,这是当街把人往死里砍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抓起t恤衫撕成两半,一半扎住温庭裕的腿,另一半扎住他的手臂。温庭裕看着那雪白的t恤衫立刻被血染红,想说些什么,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受的伤很重,流了很多血,现在就算光是站立着都很困难。
简单的给他包扎完毕之后,白言飞抬起他没有受伤的右臂,绕过自己的肩膀:“扶着我,我家就在前面,一会儿就到了。”
温庭裕的个子比他高,身材也比他魁梧一点,搀扶起来相当吃力。白言飞带着他慢慢往前走,两个人在深夜的小区里步履蹒跚,看起来十分怪异。
起风了,夜风呜呜作响,看来是刚才天气预报里的台风来了。冷风吹在身上格外凉爽,但白言飞搀扶着温庭裕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不一会儿光裸的上半身就满是汗水。
毕竟,现在还是火炉般的大夏天。
迎面走来一个行人,他看见两个男人互相勾肩搭背的东倒西歪,一个人的西装破破烂烂,另一个人索性光着上半身,不禁投来狐疑的眼神。他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温庭裕立刻警觉起来,将脸往另一边转过去,不想被人看见真容。
白言飞心领神会,立刻装模作样的大声喊起来:“老哥,叫你不要喝这么多酒啦!醉成这样我都拖不动你!重死了!——”
原来是两个醉汉,难怪样子这么奇怪。
行人一脸嫌恶的避开,很快就走远了。
之后,一路上运气都挺好,什么人都没有碰到。因为带着温庭裕,白言飞平常五分钟就能走到的路足足走了十五分钟,等他看到自家熟悉的阳台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汗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悠悠听见动静连忙跑出来迎接。他看见白言飞满头大汗,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人,立刻小脸吓得煞白,连话都不会说了。白言飞气喘吁吁,伸手赶他:“悠悠,快回你自己的房间里去,爸爸这里有点事。”
悠悠看着浑身是血的温庭裕,点了点头,立刻转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再也不敢出来。
白言飞一脚踢上门,把温庭裕扶到床上去。温庭裕一坐到床上立刻就倒了下来,长喘一口气。白言飞没学过医,也没有急救知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拿出手机问温庭裕:“你的血流的太多了,这样很危险。我们小区有私人医生,帮你喊来先急救一下?他是七十多岁的退休医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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