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轻啊,怎么跟女孩儿似的。”
“怎么?你背过女孩?”王洙冷的要命,可是和青树说话能稍微减少点感官的刺激。
“背过我妹妹。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她比我小两岁,她六岁的时候发高烧快要死了,我就背着她去找大夫,可是我没钱……”青树可能是当小倌当久了,总是故意掉着尖细的嗓子说话,可提到他妹妹,他声音总算正常了一点,最起码是个舒舒服服的男中音,“她要是还活着,估计也和你差不多大。”
王洙小心翼翼问,“她……死了?”
“谁知道呢。”青树故作轻松,“我把自己卖给醉风流,醉风流出钱替我妹妹看好了病。不过你也知道醉风流是个什么地方,我总不能自己当了男妓,让我妹妹再当了女妓吧?后来我心一横,就把我妹妹卖给了一个农户,现在那个村子都不在了,我妹妹……哎,说这些干什么。我就是想说,你可真瘦啊,跟个丫头片子似的。”
王洙不知道怎么安慰青树,她一直是很轻视这些出卖肉体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可是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和青树也没什么区别。“如果殿下过了这个坎儿,我就去求殿下,叫他帮你找找妹妹。”
青树笑道,“我没抱太大希望,你别想用找妹妹威胁我帮你们做事啊!”
话虽是这么说,可青树却十分仗义的把王洙送到谢府,谢元修不在,谢元修的心腹小厮把纪桑田请了出来,纪桑田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把王洙接进了府里安顿好。
如今的谢府还不是谢元修当家做主,家里来了个陌生人怎么着也是个麻烦,纪桑田自作主张把王洙安置在自己的房间,王洙见纪桑田这等作为便知道谢元修没对纪桑田瞒着自己的身份。三个人关起门来说话,纪桑田向青树道谢,“辛苦您了,王洙失踪的这几天,谢大哥很着急,可是宫里出了事,他抽不开身去找人,幸好有您在。”
王洙一听这话耳朵立起来,“这么晚了,谢太医还在宫里?”
纪桑田当着青树这个陌生人的面不好说太多,没过一会儿有丫鬟在外面敲门,纪桑田便出去了一会儿。青树对王洙道,“这个小姐防着我呢,我要走了,对了,临走我还想问你,那个药能不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