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心中万般不愿但还是走去帮助他离开楼梯。
“咖啡。”程寒川启唇。
“要放糖和奶精吗?”
“你不知道我的喜好?”
他这幅难以置信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她刚嫁给他没多久就进监狱了,上哪知道他喜好去?
沈意晚虽是无语,但也知道像程寒川这种人的资料网上搜得到,她花了五六分钟通过大数据排查,得知被他换掉的许多助理都是因为往咖啡里放了太多糖人被开除。
是借口还是事实她不得而知,但少放糖绝对是正常的。
沈意晚并没有放放糖和白砂糖,而是放了液体糖,也就是所谓的糖精。
薄薄一勺加上淡奶油和奶精,味道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
沈意晚将咖啡端给程寒川,他接过咖啡杯,抿了一口,皱眉,“你放了多少糖?”
这味竟还可以,甚至没有留给他节外生枝的余地。
“4分之3汤匙。”沈意晚回答。
“明天开始,我的咖啡都由负责,记住,下次不要放淡奶油,冰箱里有冻好的牛奶块。”程寒川说罢又抿了口咖啡,“推我上去。”
沈意晚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给他头来一拳的心,强露出温柔恬静的笑意,“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程寒川并未开口。
沈意晚推轮椅的过程中,轮椅难免摇晃,男人手中咖啡杯有意无意的朝她那侧倾斜,眼看咖啡就要泼到她身上。
嗯?
沈意晚瞥见他马克杯的口子似乎正对她裙子。
这男人该不会……
这么幼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