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含笑看着女儿,似是要让她自己想通。
秦桑紧张地思索着,一时屋里沉寂下来,只听窗外淙淙的雨声, 和一阵阵碎冰破裂般的闷雷声。
忽然一道明闪照进来, 满屋子通明雪亮,电光火石间,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眼神亮亮的, 沉吟道:“皇上疑心重, 咱们主动揭开这个秘密,他绝对会猜忌咱们早有预谋。江安郡王等人忙前跑后替哥哥证实身份, 倒是帮了咱们的大忙,所以爹爹并不着急。”
朱缇颔首道:“正是如此,反正他们也拿不出所谓‘篡位’的证据, 只能在‘图谋’二字上做文章, 我来个抵死不认, 总能搪塞一阵子。皇上还得用我制约外臣, 短时间不会急着发落我。”
秦桑仍是担心,“但皇上肯定心存芥蒂,爹爹,你别仗着了解皇上心思就不当回事, 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加提防总不会错的。”
朱缇眼睛幽幽发着光,却是笑着说:“这点我也想到了,江安郡王说的有道理,过两天我安排你离京,或去辽东,或回秦家庄,总之先远离京城这个是非窝。”
“我不走!”秦桑坚决地摇摇头,“我要和爹爹在一起,而且我一走,就显得爹爹早有准备,做戏要做得足才能瞒过人。”
朱缇叹了两声,知道女儿主意大,遂没有再劝,转而温和道:“爹爹做了十足的准备,就算荣宠不在,保命还是可以的。”
秦桑悄声说:“我知道爹爹有成算,不过我想着,不如多派些厂卫的人到宫里驻防,把重要的位置全换上您的亲信。也可以适当露露口风,毕竟‘自己人’上位,总比‘外人’更有保障。”
朱缇眼神闪闪,低声笑道:“有道理,实在不行咱们就给他来硬的!”
风雨还没有减小的势头,朱缇惦念宫里头的情况,不便留下过夜,和女儿细细商议一番,便穿上蓑衣,扶着一个小太监慢慢去了。
看着雨中老父亲略带蹒跚的脚步,秦桑眼睛一热,几欲坠下泪来。
只盼着,这场风波快些平息。
这场雨来得急,去得也急,待第二日凌晨时分,已是风停雨住,明晃晃的大太阳又挂了起来。
辽东的战报也随之送到京城,双方互有胜负,战场仍呈胶着状态。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卫宁远又伸着手要银子,不多不少,一百万两。
朱缇大笔一挥,给!
百官哗然,户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呲着牙花子嚷道:“国库实在拿不出银子了啊!”
朱缇轻飘飘地驳了回去,“问有钱的人家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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