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话中所指。
萧皇后操劳后宫,已是满心疲累,每每给长宁帝送寿礼还被要求一定要别出心裁,她嫌烦,所以每年寿宴都给长宁帝送绣屏,各式各样的绣屏,每年的图案绣样都不带重样儿的。
弄得长宁帝很是无奈,有心提醒她换个别样的寿礼,结果萧皇后就以长宁帝嫌弃她绣工的借口挡了回去。
大宁朝的后宫就是这么和谐,帝后和睦,嫔妃相处融洽,几位皇子公主也同气连枝,从来都不存在勾心斗角这个词。
翟似锦出了一张牌,嘴角扬了扬笑,看向一脸愁容的刘贤妃,提醒道:“贤妃娘娘到您出牌了。”
刘贤妃回过神,手忙脚乱抽出一张纸牌放在桌上。
萧皇后扫了眼刘贤妃,略有深意,也跟着打了张牌。
“哈哈,吃!”张贵妃拣走那张牌,朝刘贤妃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多谢妹妹了,我可就等着这张牌停胡了。”
刘贤妃感到尴尬,讪讪笑了笑。
翟似锦对打牌不是很热衷,她只关心刘贤妃今日这般失态的缘由,趁着出了牌的空档,开始对刘贤妃试探地道:“听说大皇兄昨日就被萧尚书接回京中,在宫外驿馆住下,稍后怕是也要进宫来请安了。贤妃娘娘在牌桌上放水,是不是想早些输了回宫去见一见他?”
话音刚落,刘贤妃还没搭腔,旁边张贵妃就停下动作,看向翟似锦的神情有些惊诧,“彬儿回京了?似锦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本宫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翟似锦皱着眉,“贵妃娘娘不知道?”
赵彬从边境回京来这么大的消息,张贵妃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她哪里还有打牌的心思,只顾拉着翟似锦询问道:“好似锦,你快给本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翟似锦被她拉住手摇了好一阵儿,有些为难地看向萧皇后。
萧皇后撤了手里的牌,身子后仰靠着椅背,宽慰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又看向张贵妃,“你最近整颗心都放在保宁身上,宫里的事情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彬儿被陛下派去边境数年,屡屡抵御外敌,险胜奇功。他跟奕儿笙儿一样,都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如今陛下召他回京祝寿见一面,也是人之常情。”
张贵妃不满地咕哝了下,用余光幽幽怨怨瞪了眼翟似锦,“臣妾也不是那个意思,臣妾只是心里不舒坦,你们大家都知道的事,就臣妾一人被蒙在鼓里……”
翟似锦心虚地别开眼。
张贵妃出自晋阳侯府,这种消息要是不瞒着她,她肯定立马就派人出宫告诉张承宣他们了。
长宁帝统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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