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非同小可,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娘娘一齐劝陛下都无果,郡主还是不要再徒劳了。”
翟似锦微微抿了抿唇,异常坚定道:“多谢公公提点,但宜乐的事情我已经答应了皇兄,能替宜乐尽点力就好。”
刘公公唉声叹了叹,便折身回殿里去,留翟似锦一人站在殿门外。
外间暖阳正好,光线从回廊照映得殿内寸寸生辉,然刘公公进到殿内后却是心惊胆战,半分不敢懈怠。
半个时辰后,风卷起窗边的纱幔,刘公公身子微动,忧心长宁帝吹了风会头疼,于是上前把窗户关上。刚好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在笔挺地站在门外的翟似锦。
“陛下,清阳郡主还在外面候着呢。”
长宁帝将手里的奏折倒扣在桌上,因为有些突然,殿里所有伺候的人都被吓得不轻。
刘公公揣着拂尘赶紧跪地请罪,“陛下恕罪!”
长宁帝抬手揉了揉眉心,余光扫了他一眼,冷嗤一声,“去把外面那个孽障叫进来。”
刘公公肩头微颤,抬眸看了看长宁帝,确认自己没听说命令,旋即起身去将翟似锦请进来。
翟似锦一迈进偏殿里,长宁帝立即挥手让殿里所有人退下,只留下刘公公在身侧伺候。
“找朕何事?”长宁帝沉声开口。
翟似锦微垂着头,走到长宁帝面前径直下跪,双手交叠置于额前,声音清软地唤了声,“舅舅。”
“别是来求情的。”长宁帝睨她一眼,“朕还有许多账没跟你算明白呢。”
翟似锦微微抬起头,迎上长宁帝老谋深算的眸子,背脊也有些发凉,“舅舅不是翻旧账的人,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宜乐的清誉与名声不是吗?”
长宁帝嗤了嗤,将刚拿起的奏折又放了回去,面带正色地问翟似锦,“你想说什么。”
“似锦想说,宜乐与侍卫私会的确是德行有愧,于皇室颜面受损,可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只要舅舅肯下令将事情压下,就不用逼着宜乐草率地选定驸马了。”
为公主选驸马是一国大事,确实不该如此草率。
但长宁帝反问她,“你怎知朕会随便给宜乐塞个驸马?”
翟似锦愣住,“您是早有打算了……?”
“不然朕由着她跟一个侍卫整日厮混?”长宁帝险些被气笑,顺道把她也数落了一遍。
“你以为朕是好糊弄的,真不知道你跟陈熠私底下那点事情?你阳奉阴违惯了,宜乐跟着你也学坏了。”
翟似锦心虚得很,不等长宁帝发话,便用手撑地站起来,朝长宁帝走去,“舅舅,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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