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他声音依是那般轻而无力,如烟散,如雪飘,如花落,可眼神,凝着她不动不摇,被她痴缠住似的,渐渐变得深邃,弥漫出了一种近乎痴情的味道:“反正现在,我有你了。”
像一把锥,重重砸在心头,苏拾花呼吸发紧,似被他逼得有短暂的窒息。
他说,现在……有她了。
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呢?
就好像、好像她是他的唯一,从此以后,他的眼里,心底,再无旁的,只要有她就好了……
他孤单太久,所以对自己,有了一种依赖感吗?
可那样的眼神,又给她似乎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苏拾花迷惑的神情中掺杂着纠结,一低头,他还握着她的手呢。
她慌忙缩回来,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去练功了。”一溜烟跑开了。
她动作太快,让兰顾阴不遑反应,怔怔望着那有点仓皇的背影,又想到她红得无比好看的脸蛋,居然为之失笑。
下一刻,厨房木门吱呀一声,无风自合,他袖中飘出四片小纸人,落在地上,白光一闪,竟变得与人大小,能说能动,恭恭敬敬跪在地上,“主人,今天的膳食需要做些什么?”
嗯……做些什么好呢。
兰顾阴托腮沉吟,今日喝了她的血,总该有点补偿啊。
蜜汁燕窝?鲜汤玉鲍?不不不,这样会令她起疑的。玫瑰酥?梨花糕?她喜欢吃甜的吗……
他皱着浓墨俊眉,眉梢间,却不经意泄露出一丝罕有的温存宠溺来。
这两日,苏拾花都忙着到山下的村庄里“串门”,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巧赶上村庄的打猎团在招人,苏拾花报名参加,她有武功底子,身法又不错,小露几招后,引得在场成员一阵喝彩鼓掌,首领瞧她虽是生面孔,但为人诚恳直爽,功夫也的确不错,便同意让她加入了。
苏拾花喜滋滋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山路两旁长着许多小野花,白白的,中间是紫色,叫不上名字,遍及在草地间,仿佛成片的紫白绸带浮在碧泉之上,有风吹过,荡漾起伏,煞是好看。
苏拾花正想着要不要采些野花,放在屋内熏香,突然听到“哎呀”一声,前方一位妇人正挑着担子,不巧脚底一滑,前筐半空歪斜,里面的毛桃掉落一地。
苏拾花不多想,赶上前帮忙拾捡,同时关心地问:“大娘,您怎么样,摔到哪里没有?”
大娘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崴了脚,天喽,这鞋底咋就打滑了呢。”
苏拾花将毛桃一颗不漏地装回竹筐里:“大娘,您要是脚疼,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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