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被他压倒在床上,两只手让他掌控着按在脑袋两侧,成为一种被驯服的姿势。
香津被尽情吸取,整个人也像被他吸干,只剩下空空的躯壳,苏拾花被他吻得麻木乏力,仿佛化成春风里飘舞的柔软柳絮,当那张薄唇移开,彼此一个仰视,一个低头,面对着面,重重喘息。
“我没有……”她眼波迷离,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却仍不忘解释。
“我知道。”每一次,都要骗一骗她才肯罢休。兰顾阴动作轻柔地把她裹在毯子里,抱到膝盖上,当她是小宝宝一般拥着,“还疼不疼?”
昨晚她哭了太多次,枕头都被洇湿,让他又亲又哄,简直快手足无措。
话语方落,苏拾花脸蛋涨得通红,如雪间红梅,正浓正艳,连她自己都感受到,那种接近发烧的感觉,抿着嘴儿,不吭声,在他怀中,怕是要一直烧着了。
兰顾阴当然知道她在害羞,吻着她芬芳的青丝:“怪我不好,昨晚没控制住,太用力了些……”
“你还说!”苏拾花真是无地自容了,彻底将脑袋瓜窝进他臂弯里。
这般羞涩的小女儿情态,着实让兰顾阴暗自偷笑,她不知道,这一次她清醒地在他身下,与他契合欢融,是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她如花一般,绽放美好,令他好似膨胀的种子,在体内爆裂发狂。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夺取,不再是一个人的寂寞空虚。
“咱们既是夫妻,这话有何说不得?”故意恼她,气她,看着她因自己娇羞,他喜欢,更爱的要命。
苏拾花这回连头都不肯抬了。
兰顾阴只好为娇妻一件件穿上衣服,像是一位父亲,照顾着出生不久的小婴儿。对于女子的贴身之物,他从未深入了解,将那粉红肚兜上套下系,他琢磨、研究,唇弧轻勾,做起这种事来竟是颇为享受,乐此不疲。
“是什么……”此时苏拾花穿着一件宽大中衣,下面依旧衣不蔽体,掩在薄毯中。
“那里不是还疼吗,抹上会舒服些。”兰顾阴从矮几上拿过一枚青莲纹盒药膏,打开来,膏体剔透莹白,散着淡淡芬芳。
苏拾花吓了一跳,连忙夺过他手里的药膏:“我、我自己来。”
她脸上一片旖旎嫣红,好似蝴蝶扑入晚霞中,被染上的靡幻绮光。
兰顾阴没料到她做出此举,凤眸微闪,藏着难以察觉的调谑之意:“自己真的可以吗?”
“嗯……”哎呀,他怎么还问。
面对满脸不自在的妻子,兰顾阴强忍不笑:“好,我在外面等你。”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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