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拾花摇首。
羽楼扇只好把目光投向最不具威胁的一方——小纸人抖索下,老老实实回答:“主人说……要给夫人写休书……可是现在浑身没劲,没、没法子写……”
“休书?”他长大嘴,简直以为自己听错,眸子斜着一晙,兰顾阴有所察觉,嘴角冷不丁抽搐下,面如黑锅,火气正大的很。
羽楼扇突地大笑两声,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上前拍拍苏拾花的肩膀安慰:“小花,没事没事,反正这个家伙性格差,脾气坏,他不要你了,我要你啊,回头你改嫁给我,我待你一定比这个家伙好千百倍!”笑眯眯地转过头,“来来来,不就是一纸休书,你不能写,我替你写啊,笔呢,纸呢?”
“噗——”兰顾阴活生生被气出内伤,掩住胸,吐出一口血。
“小羽!”苏拾花脸色大变,也不知他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再这么闹下去,真是不可开交了,焦急地思付片刻,一本正经开口,“你们……都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萧亦:2014-08-21 11:33:47、2014-08-21 10:19:45 霸王票
不多说了,深深一拜,以表我对萧君的感激之情!
☆、[恒]
不是“你”,而是“你们”。
她神情认真,不苟言笑,羽楼扇见状挑挑眉,吹了声唿哨,这才敛起玩闹的心绪,识趣地张罗道:“唉,不管了不管了,咱们都撤吧。”
无痕窥眼主人,率先离开,小纸人尚不明白状况,左瞧瞧,右瞧瞧,最后被羽楼扇捏着纸耳朵,硬给拎走了。
余下二人,气氛不松反绷。
苏拾花盯着榻上之人,一步一步临近,兰顾阴脸庞微搐,不明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不肯示弱地扬高下颌,然而心口一个劲儿砰砰急跳,带着竭力掩藏的紧张。
来至跟前,苏拾花一言未发,只是掏出绢帕,替他把唇角的血渍拭净。
出乎意料的举动,令兰顾阴怔住,隔着薄透绢帕,能够感受到她柔柔软软的指腹,好似小虫儿一样攀在肌肤上摩挲滑痒,那一丁点的触碰,居然也能使他浑身颤栗。微一抬首,近在咫尺,她的小羽睫一抖一颤,仿佛能扇出风来,那鼻尖那唇儿,甚至她脸颊上微不可见的绒毛,都使他看得喉咙干燥,心田骚动,不自觉入迷。
心底某个地方,其实是如此渴望,渴望那只小手的贴触,渴望她气息带来的温暖,渴望两具躯体,能再近一点、近一点……
小花……他唇形张启,极轻极轻,连他自己也分辨不清,那声音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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