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这间酒楼我们不开了,我们给你磕头认错,你把快意楼还给我们,那是我们长房的基业,你不能拿走,”人都走了,令狐任也清醒了过来,如果真的输掉了快意楼,他回去肯定会被父亲令狐程宁赶出家门的。
要回快意楼?简直就是笑话,令狐俨舍得她常相逢还不乐意呢,“大哥你说什么呢?这字据上可是白纸黑字儿红指印儿,还有钱知府的名儿呢?你眼里没人是你的事儿,我可不敢不拿李巡抚跟钱知府的见证不当回事儿,还有,我跟你赌的是我的嫁妆,这赢回来的自然也是我的嫁妆,我的嫁妆相公管不着吧?”
“是啊大哥,咱们令狐家没有打妻子嫁妆主意的先例,我真是丢不起这人,要么,叫常氏将这快意楼作个价,你们拿银子赎回去也成,就像你刚才说的,长房基业不好丢的。”令狐俨回头笑道,“你回去跟大伯商量商量。”
“你干什么?我同意叫他们拿银子赎了?为什么叫他们拿银子赎?东大街那地方多好啊,快意楼地方又大,我留着收拾收拾将来自己开店呢,这事儿你不能当家!”一出常氏水席楼的门,常相逢就不乐意了,拿肘子一捅令狐俨道,“这可真的是我的私人财产!”
这丫头护财就跟猫护盘子里的食儿一样,谁要是敢动她的东西,她随时都准备给人一爪子,“合着今天全是你的功劳,跟我没关系不是?”
“你想分啊?就一间酒楼你都要分?啧啧,你有点儿首富的样子没?”
“好啦,今天这事儿你确实功劳比较大,分你一半儿啦,”常相逢被令狐俨看的心里发毛,脸一红将头转到一遍,“先说好,地契归你,酒楼的使用权归我,我要是开了新酒楼,我不用交租金,什么时候我不干了,酒楼归你。”
“噗,还有这样的分法儿呢?我真是长见识了,”令狐俨被常相逢这分配方式逗的轻笑出声,“我做了一辈子生意了,才知道自己还有许多要学的地方,像这你一半儿,我一半儿的分法,真是头一回听说。”
说的是,自己要是在东大街开个五十年,令狐俨所谓的地契就要白放着五十年,常相逢觉得自己虽然有些贪心,可还算是讲道理的贪心,“那你想怎么分你就怎么分吧,但是绝对不能叫你大伯他们赎回去,咱们哪里再找这么合适的地方去?”
“你放心,他们就算是有心也无力了,你以为龙知县是吃素的?我状子都递到衙门里了,现在证人,证词全有了,令狐任说跟他没关系就没关系了?等他从衙门里出来,令狐长房也不剩什么呢,只怕连另两家快意楼也不一定在了,”令狐俨舒服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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