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之前那么起伏了。
却仍觉得心口闷痛。
当时慕氏一进门便把解婚贴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母子对视一眼后,他拿起看了后第一反应并不是惊讶,而是问她可是要离开皇宫。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的确如此。
苏慎司当时沉默了良久,说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他说早就猜到了她与江鸿的关系,也猜到了他的小女儿是谁生的。
但凡别的官员效忠于他,总归有原因,偏江家原因不明,他如何不会去猜?
本以为她会好好处理与江鸿的关系,他会在别的方面嘉赏江家作为有功之臣的报答。
江家父子于他取得大业是有功,但还没有大到起决定作用的地步。
朝堂之上为他说话为他挡言语口舌之剑的从来都是他的准岳父冯焕东及其追随者,四品及以上官员有不少都是他的姐夫沈既白为他拉拢的,比如沈可茂、黎屹、宋寅等人,还有他自己出手拉拢的官员。裴家虽然没在官场上有什么大功,但那么长时间以来他从裴丞那儿学会了不少东西。
驻守京都城的那小部分兵权,也是他布下局又从边远地区的舅父手中偷偷调来一批人手辅助拿下的。
更别说宫变能成事,靠的是褚岱与他自己在宫中拥有的禁卫军势力了。
他以为他的母后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
却不想,她为了江鸿父女要放弃这太后之位,要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姐弟的母后崩逝了。
以后他们姐弟再没有母后可喊,见了面只能喊母亲,且只能偷偷喊。
想见她得偷偷见,想孝敬她得偷偷孝敬,做什么都是见不得人。
还要多一个臣子继父。
最让苏慎司难受的还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