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先跟我说?”
林润悠悠答:“你要是靠谱,她不会来这没多久就出事了!你关心过她吗?她被同学嘲笑是外围鸡的女儿,受气时你在哪?在洗头?做发膜?你缺席十七年,为什么不能为她留在老家一年?她披着身小盔衣,你就以为她强不可摧?”
拿着纸张、油笔,林润走回医院。
温凉回病房,只见墙上贴了几张彩绘:【醒来还考第1!】【1中高叁7班与你同在】【苏绵绵最棒!】,还有四个大枪腿彩绘——林润问她后桌男生有什么话想跟苏绵说,男生说画四个大枪腿,她就明白。
口号很狗血,看着鸡皮疙瘩暴绽,明年高考,苏绵应该赶不上了,醒来看到这些会伤心的啊,阿姨表示可别刺激到小苏。
林润说:“你们没我们懂她。我们同校五年,同班两年。我们就像她的娘家人。”
温凉没说话,算默许了。
林润把温凉带到病房的小音响循环播放的佛经停了,导入英语听力训练题。
他坐在苏绵床边看语文题册,不时像她醒着和她探讨、又似自言自语:我记得你喜欢《登高》,老杜那时年老多病着吧?诗人病老壮志难酬,胸中仍有气像,无边落木萧萧下之后,不尽长江滚滚来,是笔力、生命力的澎湃。
王蕴突然点头,“苏绵绵答应我,互当伴娘,两家人住同个小区,结伴旅游。”
温凉正在窗前抽烟、发信息问熟人那条诡异信息能否进尽快启动更详细调查,抬头看向林润、王蕴,很烦,非常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