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喜欢她这略具攻击性模样。
“养在家里……”她半眯了半眼。
这个思路他倒没想过,他气极也半眯了眯眼,脸靠近她,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养在家里干嘛?”
她转开头,又转回来,差点咬到他鼻子,他翻身虚压在她身上,她脸上水肿完全消退,挂着泪痕,像朵刚经夜雾的小白瑰;
趴凑下去,他唇瓣轻触她唇角,渐移过去,亲她血色不足唇瓣,轻柔吮吻……
抬头时,她睁着眼,没什么煜光眸湖上,映出属于他的两点灼亮;他低头亲她眼皮、眼角,滑吮下来,又回到她唇瓣,依然轻柔亲吻,极轻摇头,唇瓣轻蹭磨她的唇峰……
长发拂弄着她脸侧、颈侧,痒痒。
之前,他不曾这样吻过她,他的吻向来强势霸道。
他没再探进舌头,怕又被她咬,上回挨咬舌尖还没好全。
“喜欢他?”两侧长发垂下来,光线昏暗,空气里都是来自他的冷调香水味。
不等她回答,他又说:“他是不错。”
“可我更好。”他接着说,“他头发没我长,飙车没我快。你喜欢长发的。”
她看着她,眨了下眼。
他企望她一边康复,同时恢复他们痒痒、骚暖、灼烈的关系,像在酒吧、在山上那晚;禁忌爱、欲被掀开一角,向他伸出带勾的触手;
他每天精心搭配打扮在她面前晃,她眼里明明都是和早前一样的喜欢,关系就是停滞不前,搞得他很挫败。
他轻咬她小鼻头,“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我对你,没性吸引力了?”
“我烦。”她轻扯他头发。
他接受这个说法,但这说法,显得他有点渣,她陷在伤痛里,他一心想恢复灼烈爱恋,他挽了挽尊,“可恋爱能产生多巴胺,多巴胺能止疼。”
昏暗中,她眼里写着你能更扯不?她吸了吸鼻子,“头疼,给我颗药。”刚才看了会数学题,头厉厉地疼。——止疼片能管两个小时,但会嗜睡叁个小时。
他摇头,“想都别想!”轻揉了揉她脑袋。
“温凉,给我颗药。是不是有种吗啡更好?给我找来,”她看着床头柜,她自制的倒数日历牌旁边贴着张纸,斗大显眼的标题《蜀道难》,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字。
“绵绵,咱们今天试试别的止疼法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扯下她裤子。
“啊!”她惊叫!
“嘘!”他半跪在她腿间,朝她竖起食指,“别淫叫!把康复师、阿姨、温度都引来。”他极快推起她双膝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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