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作业。”她面无愧色。
陆时樾看着漆黑的显示屏,难得说了一个长句,“你说话可以,别动手关显示器。”
祈热理直气壮,“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陆时樾肩膀一塌,“什么事儿?”
她压低了声音,“明天我爸妈要在甜品店,你帮我带祈凉呗。”
陆时樾嘴角一动,祈热看出来意思,主动解释,“我跟喻星淮约会,他明天晚上就要去沈阳了。”
陆时樾只是下意识问一句,“去沈阳干什么?”
祈热回:“去看球赛。”
陆时樾登时挺直了背,反应比往常大得多,“中国对阿曼?”
祈热点头,“对啊。”
陆时樾说不出话了。他从来没想过,身边有人能去现场看球。
祈热误解了,以为他不打算答应,“你等一等。”说完一阵风似的出门下了楼,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两根冰棍。
她将包装纸一拆,一根送到陆时樾嘴边,“来,您开开尊口。”
陆时樾习惯了她献殷勤,头一歪,祈热立马提高音量,急切地谈条件,“你答应我,我这次就不要你帮我写作业,我自己写!”
歪门邪理,饶是听过不少,陆时樾也要笑了,抬手拿住了冰棍上的木棒。他根本没说不答应,她这么火急火燎的,好像他多小气。
他咬一口糖水冰棍,祈热便默认他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