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就是陆时迦他申请明年去美国读研,他说的结婚,也就是领证。”
“他年龄还没到吧?生日什么时候?”
“2月5。”
“那快了,怎么又要去美国啊?你也一起去?”
“估计去不了,我先看看吧。”
去美国这事儿,祈热一直记在心上,先是问了徐云柯,再去重新看了一遍教师职工群里的各种通知,还找花自酌和其他老师问了几回。
梅外和美国的学校有合作,不过研究项目不是祈热感兴趣的方向,访学项目也有,学校层次不太高,祈热不想去;再有自费的,费用又过高。
她把信息整理成导图,陆时迦看了之后也觉得得不偿失,没必要去,要她别再花时间找信息。
“我经常回来就好了。”陆时迦这么安慰祈热,也这么自我安慰。
祈热知道他还是有些失落,这会儿她趴在自己宿舍的单人床上,把笔电一合放到床头柜上,翻个身轻轻扯了扯陆时迦的衣角,“你要是希望我去,我辞职好了。”
陆时迦坐在床沿,没有立刻作声。
祈热翻坐起来,将他一抱,“想我辞职么?”
陆时迦心里一个“想”,嘴上回的却是:“不想。”
祈热笑着,又故意逗他,“好吧,我也没多想辞职。”
陆时迦这回却没生气,侧头看她,“去美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要你为了我放弃什么,就像我没有因为你放弃去美国。”
他们都需要继续往前走,变得更好,而不是成为彼此的阻碍。
“就是——”他声音小了起来。
四个字祈热听见了,抱住他脖子,又一次装作没听见,“就是什么?”
陆时迦不说话,将她压倒,就去脱她衣服。
祈热拍他手,“你就这么想我?”
他刚才说的是——
“我会想你。”
陆时迦没有否认,贴她耳畔,“试一试新姿势吗?”
祈热的床很小,陆时迦所谓的新姿势自然是为了配合床。只是祈热这儿隔音也不好,在陆时迦那儿,邻居们她都不认识,是以可以毫无忌惮。可宿舍这边有一起工作的同事,每每情动时,她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压抑,克制着。
常常听到走廊上有人经过和隔壁接电话的动静,两人无声交合,反倒更加刺激。
有几回实在忍不住,祈热便哭,颤缩着身子,将未发泄出来的情绪私藏进呜咽。陆时迦又有说不完的荤话,祈热这样接受度高的人,也经常听得面红耳赤。
是以,陆时迦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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