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吧?自己的儿子一向乖巧懂事,不知道能够分到多少?少了两个跟秦诺争财产的人,池晓珊既高兴又忐忑,默默地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秦寰每过半小时过来一敞,呆满五分钟就去陪赵茗语。苏欣还在抢救室抢救,赵茗语在门外守了一晚上,哭得眼睛都肿了,秦寰怕她动了胎气,恨不得寸步不离守着她。如果换作往常,秦洛岩早就一巴掌抽上去了,但他今天心情好,便睁只眼闭只睁,只当没看到。
秦诺由于贪睡,错过了立功的机会(这是他父亲的原话),此刻“老老实实”地呆在父母身边,一步都不敢离开,即便如此,还是惹来父亲几个不善的眼神。以前儿子不听话,秦洛庭嫌弃他跳脱,现在儿子听话,秦洛庭嫌弃他死板,当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拍醒那个木鱼脑袋。
老头子这一觉睡得挺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管家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没有一个人敢违抗他的命令,秦洛岩等人立刻起身离开。管家偷偷抹了把冷汗,他跟在老头子身边已经二十多年了,知道老头子的脾气,等到病房门一关上,立刻伺候他洗濑、吃饭,嘴里也没闲着,先自责了一通,然后才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个清楚。
老头子倒是没有要责怪管家的意思,他小时候没有读过多少书,可他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之所以会被蛇咬,关键在于太愚蠢,将致命的毒蛇放在了怀里,他的遭遇,可以用两个字总结——活该!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身体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里的酸楚,老头子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睁开:“我给他们两条路,要么辞去公司一切职务,要么去坐牢,随便他们怎么选。”
管家不敢也不想为那对母子求情,点头道好。
“昨晚阿寰怎么会去我的书房?”老头子昨晚被杨明绑在椅子上惨遭折磨时,看到秦寰踢门进来,还以为这一位跟杨明一样,也在打那份遗嘱的主意,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我怎么又养了一只白眼狼?
不能怪他疑心重,实在是秦寰出现的时机太凑巧了,这个孙子在婚事上已经算计了他一回,很难说会不会在别的事情上算计第二回,老头子现在不敢小看秦寰。
管家已经摸透老头子的性子,知道他迟早会问这个问题,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昨晚睡到半夜,大少奶奶忽然醒过来,感到心慌、气闷、难受,身上出了一身汗,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大少爷担心她动了胎气,决定去医院检查。因为老宅到市中心医院至少要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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