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六个避孕套,谁知道没两天就用完了,她只好又去卫生院拿,都不好意思再去找钟医生。
后来宋修见从后勤处拿了很多回来,姜玉华就不去卫生院了。
年轻人呆在一起,更何况俩人都素了很长时间,当然是天雷勾地火。
几个月过去,姜玉华突然就发现,几乎隔三差五的晚上,就要做个俯卧撑运动才会睡觉的丈夫,这段时间居然禁欲了。
躺在床上,他会一言不发的,而且搂着自己不说话,很伤心,很难受的样子。
又过了几天,宋修见专门跟部队请了假,一大早的,自己下厨房开始做东西,还很破天荒的想办法从外面买了酒。
炸小肉丸,鸡蛋皮切成菱形片,还有一碗大米饭,用碗底盘成圆形倒扣,上面摆上肉丸和鸡蛋。
姜玉华在旁边看了看,忍不住问,“这是要去祭谁?”
“战友,建安的爸爸。”宋修见低声说。
姜玉华终于明白了,所以丈夫这段时间这么低沉,是因为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忌日到了。
“我来吧,不知道丁大哥是哪里人,但按照我们家乡的规矩,还要再准备几样东西,我来弄。”姜玉华主动接过了灶上的活儿。
东西做完之后,把几个孩子叫起来,建安也早就察觉到了这件事情,主动接过酒瓶子捂在怀里。
平安也懂事了一点,接着饭碗,也抱在怀里,抬起头,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宋修见,“我们是不是要去看另外一个爸爸。”
“对,你也想他吧?”宋修见抱起了平安,示意一家人出门,他要锁门了。
平安眼睛垂下去了,“想。”
姜玉华一手牵着俩,宋修见抱着平安,专门找僻静的地方绕路,再穿过一片荒地,往前走,曾经种下去的木麻黄长的特别快,现在已经能看见小树林了,这段时间岛上的风沙也小了很多。
再往前走,最后在一片空地上停下。
这里只有一只墓碑,一块小坟包,姜玉华主动过去把东西摆好。
“丁大哥就葬在这里吗?”姜玉华说。
宋修见倒了一杯酒,缓缓的洒在地上,“这是个衣冠冢。”
姜玉华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她想起来,上辈子也听丈夫提过,丁大哥为了救他,自己开着战机引开对岸的人,尸骨无存。
所以他只有衣冠冢。
她走过去,也敬了一杯酒,让三个孩子一一的磕了头,给亲爸说一说自己过的怎么样,最近学习怎么样,听不听话,总之,就是把自己现在过得好说给父亲听一听,让他在天堂可以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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