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的意思,她是一万个不信。
宁秋波的父亲是五品员外郎,书中他最后却做到了丞相的位置。凭他的真才实学,若是没有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钟霄相助,呵,鬼才信。
章洄声音很大,几乎传遍了整个酒楼,不一会儿就有些客人扬起了耳朵,细细听着这难得的八卦。
宁秋波见此脸色微变,若是此事传将出去,他的声名可就有了污点。
“安和县主,我不过就是和钟哥哥,哥哥一起出来逛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和钟哥哥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能污蔑我的名声,秋秋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这也不是秋秋的错啊。”宁秋秋的眼泪滑落,圆圆的小脸看着满脸泪痕,着实惹人怜爱。
“章洄,你闹够了没有?”钟霄冷酷的眸子看着她,里面满是不耐,显然今天章洄的举动惹他生气了。
按照以往,原身定会顾忌男主的心情,忍气吞声离开,之后会急哄哄的向长宁侯夫人告状。太蠢了,长宁侯夫人巴不得男主不喜欢她好平衡后院势力,章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这怎么符合她嚣张跋扈的定位?
“又是这句!钟霄,本县主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是本县主的未婚夫君,当众之下与一未婚女子举止暧昧,拉拉扯扯,还为了她几次三番的嫌弃与我。闹?这是闹吗?本县主是光明正大的行使自己未婚妻的权利。”痛快淋漓的冲着狗男主吼了一顿,章洄转头对准了宁秋秋。
一个冲上前,狠狠地赏了她一个耳光,电光火石之间,竟让宁秋波钟霄两人没有反应过来。“宁秋秋,你光天化日之下一口一个钟哥哥的叫着,不是勾引是什么。本县主告诉你,我心中的怨气还真就是你的错,你在这里哭哭啼啼装什么清清白白的莲花。”
说完她又掐了自己一把,泪水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双眼死死地盯住钟霄,“钟霄,本县主为了你寻遍了大楚的玉石店亲手为你雕刻玉佩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闹;为了你每日学规矩让你母亲满意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闹;为了你前途顺利求着父亲为你引荐承恩公府人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闹!为什么?明明在你入仕之前你是喜欢我的,就连我们的婚约你也应下了,为什么如今你又这么讨厌我?”
凄然带着哭腔的控诉一时竟令整座酒楼都静默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这边,也就没人发现楼梯上一只黑色绣着龙纹的靴子停顿在那里。
“罢了罢了,一切都已错付。钟霄,我告诉你,我是陛下亲封的安和县主,你是我换了庚帖的未婚夫君。若是要纳妾,也要经得本县主的同意。”随手一抹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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