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旁人精心赠予,不可作为赌注。前些日子府中得了一副上好的墨棋,顾大人若有本事便来取。”
沈寒星说起“旁人”,特意看了一眼林星雪。
饶是林甫才也看出他的意思,明白他珍视夫人赠予的福绳。
顾宴没有资格再和他争,沈寒星拿一副不在乎的墨棋和他赌,而他连换赌注的资格都没有。
棋盘前,林星雪站在沈寒星的身侧,林甫才也在一旁观棋。
这一次,沈寒星不似除夕那夜与林星雪那般周旋,他攻势凌厉,几乎不给顾宴喘息的时间。
一场棋局来得突然,结束得更快。
顾宴最后艰难放下白子,心底苦笑:“我输了。”
“啧,”沈寒星摇摇头,“顾大人的棋艺不大好啊,甚至还不如我夫人。”
他说夫人说得那般熟稔。
顾宴一愣,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凸显。
无人察觉到他的异样,他取下腰间荷包,放到棋盘旁:“愿赌服输。”
沈寒星也没碰那荷包,让落言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