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话不算话,你说要补偿我的。再说你上次都看到我写的了,这次总该轮到你了,快写。”
少女又催促了几声,沈寒星无奈笑了一下,他执笔在信纸中间写下四个字——星悦于雪。
对应上次少女在信纸上与他的“喜欢”。
他只写了一遍,待到墨迹晾干,连带着上次搜出来的信和画一起交给林星雪。
少女满意地看着“星悦于雪”四个字,心中如同灌了一罐蜜糖,她把“阿雪喜欢夫君”的信纸和这张信纸整齐放在一处,最底下则放着他们为彼此绘的画像,最后像是珍藏一份记忆一样,拿着一把小小的金锁锁住锦盒,珍之又珍地放在沈寒星身后的书架上——只要他一回头取书就能看到的位置。
“这是两把钥匙,你一把我一把,只有我们能打开这个锦盒。”林星雪将其中一把钥匙交给沈寒星,然后她将早已准备好的纸张铺平放在沈寒星面前。
纸上绘着的是一种绳结的编法,细看之下是与沈寒星手腕上那根红绳所编图案一模一样。
“这是最后一个补偿,你要编一个和你手上一样的福绳送给我,不能编错不能编歪,福字银饼要你亲自刻出来,你要是借他人之手我会生气的。”说到最后还是不忘威胁。
沈寒星看着她佯装出来气呼呼的模样,伸手捏住她的包子脸,轻声微叹:“看来从前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姑娘是彻底消失了,如今倒是越来越敢拿捏我了。”
“我才没有拿捏你,”林星雪见他不放手,也伸手捏住他的脸,理直气壮道,“你从前那般欺负我,我都没有计较,你应该感谢我大方才对。”
“那你说说我从前怎么欺负你了?”
“你嫌弃我怕冷,还说我麻烦。”
“当天屋里烧了地龙。”
“你不让我和你睡。”
“当晚我辛辛苦苦把你从地板上捞起来,还等到准备好一张大床后才让你挪过去。”
“你吃独食!”
“……”沈寒星有些哑然,他想了许久才想起吃独食是个什么意思。
但那是因为少女先给所有人送了炸土豆,唯独不给他,才有后来的事。不过再往前追究,怕是要算到他喊她“小哑巴”,还威胁要砍她手的事。
“那件事是我不对。”沈寒星果断选择结束这场清算旧账的话题,他松开少女的包子脸,看了看纸上那复杂的编法,有些头疼。
他其实不太擅长这种编织类的花绳,准备来说他从未触碰过。
林星雪看出他头疼,她单手拄着下巴笑眯眯地道:“慢慢编,我不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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