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要选上半个时辰。”
林星雪无奈轻笑,“我是随意指的,所以很快。”
“嗯,”司徒蕴点点头,“这个法子不错,我下次试试。走吧,你夫君正在后面和云陵交手,去看看吧。”
伍月还想跟过去,司徒蕴挥了挥手,很快有人将她拦在后面,伍月不甘心地跺了跺脚:“我为什么不能去,不是比武吗?”
“你话太多了。”司徒蕴十分真诚地道,拦在伍月跟前的侍女也没一丝松动,成功将伍月这个小话唠挡在门外面。
她们一路往后走,直到一处长廊间,隔着花树可见后面有一间屋子,但屋外并无人。
司徒蕴不再往前走,这里四下幽静,外面守着人,旁人不能随意靠近。
“他们在里面。”司徒蕴指向那间屋子。
“不是在比试吗?”林星雪有些不解。
“谎话而已,”司徒蕴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递给林星雪,“看看,认不认识?”
那玉牌由细腻白皙的和田玉打造而成的,用棕色绳子系着,正面刻着山河波涛,反面刻着“旷远绵邈,岩岫杳冥”八个字——同样也是出自千字文中的字词。
林星雪拿着那玉牌与腰间玉牌对比,那系着玉牌的绳子编织纹路相同,造型与她腰间的玉牌完全相同,除了玉牌上的图案和字。
“这是……”林星雪心中渐渐浮起一个猜想,她有些不敢相信。
“是他的。”司徒蕴轻声道。
这是沈寒洲的玉牌,是那个本该亡故之人的玉牌。
此刻屋中,云陵缓缓揭下面具,面具后的容颜俊朗,眉目温和带着些许暖意,比起沈寒星的张扬,他更加温雅,更容易让人心生靠近之意。
他看向沈寒星,淡漠的双眼中浮上笑意,温声道:“寒星,我回来了。”
沈寒星看着那张脸,听着熟悉的声音,他指尖微颤,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到底该说什么。
他太熟悉兄长的眼睛,第一眼看见云陵就心生怀疑,但他不敢确信,高架之上他是故意试探。
但云陵根本没有瞒他的意思。
或者说,沈寒洲一开始就确信他的弟弟会认出他。
“寒星,我真的回来了,”沈寒洲清晰地道,他伸手按在沈寒星的肩膀上,让沈寒星感知到真实的存在,“如果你觉得是幻觉,可以打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
一句戏言,沈寒星笑出声,他伸手用力抱住沈寒洲,有些颤音地喊道:“大哥。”
“二弟。”沈寒洲也唤道,他情绪不怎么外露,如今眼眶微红,心绪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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