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潘逸低头用力回吻,只想让她明白自己的心迹。
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夜突然如此之短。他们舍不得这般暖,相拥缠绵到了黄昏。
火早已燃尽,袅袅白烟也悄声散去。躺在他怀里的小鱼,忍不住咕哝道:“我肚子饿了。”
潘逸起身,站直后才觉得腰酸腿软,移步都成了件难事。以前听说房事要节制,当时他不明白,现在终于懂了,原来欢爱也是体力活,下回绝对不能超过五次。
裹腹之后,二人又在棚屋里留了一夜,翌日清晨才起身去平洲。潘逸从没如此兴奋,坐在马上拥着她,朝山谷喊她的名,向天大声起誓“不离不弃”。
小鱼被他惹得脸红,手点他的脑门说他呆,他却笑着说:“呆是好事,越呆越没那么多花花心思。”话落,还不忘给她个浅吻。
潘逸终于抱得美人归,他能看到她傻呼呼的笑;能看到她飞奔上河滩去赶一群鸟,然后哭丧着脸回来说被溅了满身鸟屎;能看她在夕阳下边吟边舞,看着风托起她的纤腰、扬起如墨青丝。她的笑只属于他一人,回眸刹那的惊艳也只属于他。有了这些潘逸心满意足。
十多天后,潘逸带着小鱼到了平洲。平洲乃边防重地,到处可见铁甲士兵,城里的店铺也都是赚这个兵卒的钱,生意看起来挺红火。
原先荣周二国交好,平洲时常会有商人来往,而如今边防森严,做远途的商赚不到利头,也就不常来了。那些留在平洲外室妇,大多都没了着落,没法子走的只好留在这边做暗娼。
小鱼不方便随潘逸进府,就找了巷里的一桩小宅暂时落脚。潘逸挖光了积蓄,为她置办几件器物,好把此处装点得像家宅。他还想给小鱼找个丫头使唤,小鱼不肯只好作罢。
潘家家教甚严,其二叔身为一城之将更是管得严厉,好几次潘逸入了营,过好些天才灰头土脸的出来。一得了空,他就往小鱼处跑,光是坐下喝杯水都好。有时方便,他就带她四处游,看遍此处风土人情。
某天,小鱼心血来潮做了一桌菜给他尝,没料她的手艺不像她的人,不是淡而无味,就是咸得要死。潘逸拿一根白菜就着一碗糊面狼吞虎咽,还猛夸烧得好。
小鱼为难皱眉,正想把糊面回炉,门外就突然传来几个粗嗓门,还把门板拍得“啪啪”直响。
“姑娘,出来啊……姑娘,今天我们兜里有钱,快陪我们乐乐……”
听这般轻挑粗俗的话,就知有人把小鱼当暗门子了。小鱼没理,只淡淡地说道:“别去睬他们,闹一会儿就走了。”
潘逸略微不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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