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谢玄得了个九品小官,更因从前的谢玄在刑部当值过,这会儿主持大局的,便是谢玄了。
郑沅没来由的,就觉得安心。只听那大夫说起桃花粉,颇有些不解:“桃花粉?”
嘉阳县主听见了,侧头冷嗤一声:“亏你还自诩是袁婷婷的好友,连这点都不知道。她身子弱,对花粉过敏,一碰上花粉便是浑身难受起疹子。”
郑沅茫然片刻,她确实是不知道:“你们都知道?”
嘉阳县主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当然了,学院里只要是认识她的,就没几个不知道的了。”
谢玄撑着脑袋,看几个大夫忙碌来忙碌去,只查到如今各个贵女身上佩戴的荷包里头,许多便装着花粉,寻常用荷包装起来不打开,对袁婷婷无碍,只是专门抹在衣服上,自然是会有影响。
得亏量少,而且估摸着被抖动过,示意袁婷婷只有些许不适,并没有大碍。
谢玄淡淡的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查不出来了?”
便有夫子上前拱手道:“谢侍诏,休息室的确是人人可以去的,而且每位学生的东西,一向都是自己保管的,却也没法子找到到底是何人所为。”
谢玄“唔”了声:“那么,马匹受惊的事情呢?”
郑沅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郑芙,只见郑芙气定神闲,还冲郑沅挑了挑眉。
看样子,郑芙是有完全的把握全身而退了,真是不简单啊。
马术夫子上前告罪:“是前日将马匹统统送去马场清洗检查之时,与骁骑营的马匹弄混了。骁骑营的马儿都是烈性的马,这马儿今日许是见换了许多主人,一时耐不住性子就……”
谢玄冷笑连连:“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事该如何决断?判送养的马夫一个不查之罪,还是判你胡言乱语之罪?”
那夫子是知道谢玄的,虽说在刑部堪堪一年,但当时谢玄才十六岁,便显出铁腕之手段,叫人咋舌,今日若不能给他一个圆满的回答,恐不能善了啊。
他腾的跪下来,抖抖索索。
有不知道的夫子见不得他这般,上前替他说话:“谢侍诏,怎么说如今也只是周家郎君受了些伤,并未出人命大事。马夫不查,自然是马夫的过错……”
谢玄冷笑一声:“依梁夫子所言,除非郑三女郎或者袁家女郎死在马匹之下,才能论一论学院之过错?”
梁夫子见他气势逼人,不怒自威的模样很是渗人,又自觉理亏,只几行汗珠滚落下来,到底是不敢作声。
谢叙这时才开口说道:“谢玄,这件事情,夫子们也是不愿的,若非说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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