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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从尤书宁回来后就一直在想租房的事情,但没等她开口,郑沫沫就打电话过来,说此事尤书宁已经跟她说了,她只需要搬过去就行。
于是周日一整天她就办了一件事——搬家。
郑沫沫住的是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一百来平方米,装修的很温馨,从沫沫空空的衣柜可以看出她并不是经常住在这里。晚上郑沫沫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她将穿回来的衣服洗干净叠整齐,翌日上班时用纸袋装好带到所里。路过前台和贝羽刘雪婷打了招呼,还未坐稳时贝羽就在门前喊道:“许诺,你师父的委托人来了。”
忙忙起身走到前台,职业化笑着打招呼:“您好,我是尤律师的助理,您请跟我来。”说罢将他带到会客室,转身沏了杯茶搁在桌上。
那人肥头大耳,大约四十五岁左右,肥厚的手接过她泡的茶,问:“尤律师什么时候能来?”
尤书宁没事基本上不在所里,她来了这么多天,他在所里呆的时间统共不超过两个小时:“您和他约的几点钟?”
“十点钟。”
“现在才九点十分,我去给尤律师打个电话,您把文件、资料整理一下。”说完转身出了会客室,站在大堂里晃悠,倘若单独相处,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诺掏出手机拨通了尤书宁的电话:“师父,您十点钟约的当事人来了,您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我得先去拿下午开庭的文件,然后去所里,你跟他说我会准点到。”
她大概能猜到,尤书宁去拿的,就是她落在吴白语车上的那份文件,挂断电话后通知了当事人。那人坐着,她站着,她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话去打发当事人无聊的五十分钟,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许诺,你师父有挂号信要你签收。”贝羽站在会客室前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