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片刻,接着说,“我在西安之所以哭得那么惨,就是看到了民五庭上的离婚案,双方家长都挣着抢着要那个小孩,当时我就想。虽然父母离异对孩子来说很苦,当苦中的那一点甜,其实自己也能找出来,和我相比,至少他父母都是爱他的,没有哪一个愿意抛弃他。
对她来说最不真实的,就是现在将她护在怀中的男人,是她的mr.right。
他轻笑出声,摸了摸她微凉的头发,缓缓说:“世间万物,自有定数。”
她撇撇嘴,显然对他的解释很不满意,却也没再继续话题,从尤书宁疲倦的声音中,知道他调查取证的十天,怕是过得很幸苦。
两人相拥而眠,翌日阳光普照,又是一个艳阳天。
许诺醒来时尤书宁就已经没在房间了,等洗漱完后到楼下,客厅茶几上的小碟上俨然是两颗红枣和一杯蜂蜜水,她心中一暖,捧着蜂蜜水痴痴笑了两声。
她只知道他心细如尘,却不知道做起一件事情来,也是这般固执,就连在许家,也不见有所改变。
伏素笑盈盈的走出厨房,见她面上带着笑意,毫不掩饰对尤书宁的欣赏:“我跟了你爸爸一辈子,他都没有这般细心过,这女婿,我还真是越看越喜欢。”
许诺乐了,这难道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吗?
“书宁和爸爸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律师么?你爸爸又不会比小尤强到哪里去。”
她低头喝蜂蜜水,味道刚刚好,甜而不腻,顿时觉得心中也暖洋洋的。
“爸爸要刻板一点吧!再怎么在意一个人,爸爸都不会表达的。”她想尤书宁其实也不太会表达,他只会沉默的付出,站在她身后,对她好。
真是个呆子,她的呆子。
她晃了一圈,不见尤书宁和爸爸,还没问伏素就先她一步开了口:“家里多了一个免费劳力,他自然是能使唤就使唤了。那糟老头一大早就拉着小尤去办事了,估计不会回来吃饭。”
许诺抿着嘴,唇边不觉又些笑意,母亲把师父叫“小尤”很奇怪,她一握拳:嗯,估计是“尤物”的“尤”。
她觉得,他能担得起这个字,无论是外貌还是品相。
她饭后就乘车去了花都小区,自从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冬凝姐,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还习不习惯,待想到魏皓月之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于冬凝肚子里的遗腹子,怕是穆家失独后的精神寄托吧!
命运就是那么奇怪,因为同一个人,让原本不相识的人能彼此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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