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振有词的说女方从事的就是出卖肉、体的工作,是引诱未成年人,但他们忘了我们是在中国而不是欧美,即使代理律师说的全部是事实,李天一仍然有罪,因为他忽略和中国是成文法而不是判例法。”
她皱了皱眉头,“这我明白,但你那个案子,和李天一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能说被告和死者是小情侣吗?而且死者一直从事卖、淫工作,而刚好此次案子负责的主审法官刚从美国回来,学的就是判例法。”
她弯了弯嘴角,“我明白了,你是在纠结要不要和李天一代理律师一样,要不要结合成文法和判例法。”
“是也不是,当了这么多年的辩护律师,倒是头一次想从死者身上找到出口,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个案子,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望着他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说:“其实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了,我们是律师,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不能让自己不顺心,你要是不想跟进这个案子,就丢给我爸爸,他想要转手,多的是人想接手。”
“让我再想想吧!”
她问:“魏姨跟你说没有,她想自己处理穆律师的案子。”
尤书宁沉默片刻,说:“就像医者不能自医一样,从专业的角度来说,不太合适,往往和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很难找到切入点。不过既然魏姨自己坚持,我肯定也没有什么话能说。”
两人到家后一直都是尤书宁走在前面,她才刚转身关了门,尤书宁就欺身将她压在门后吻了起来,她想起刚才在尤家花园时被尤书静看了个透,羞赧之意更盛,呆呆的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尤书宁离开她的唇,认真道:“还记得华生住院那会儿我问你的话吗?我大你十岁,这意味着我走后你还有很长时间要一个人过下去。”
他俯身留恋于她的唇,说:“我不介意你重新找个人陪你走下去。”
许诺身子往前倾了倾,环住他的腰:“穆律师在人生最后阶段都有勇气和冬凝姐在一起,那我当然没有理由去想以后那些没有发生过的事,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许诺。”
她久久没有听到他接下去说,抬头刚一张口他就吻了上来,轻轻松松突破牙关,两舌交织间她闭上眼睛,拙劣的回应他。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相拥着喘息,她虽未经*,但也知道往下该怎么发展。
他捧着她的脸颊说:“先去洗澡。”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口就说了出来:“你有洁癖吗?”玄关的灯有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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