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凑过来:“和谁生气了?”好像乾启生气是极有趣的一件事。
乾启的确生了一晚上闷气,跟没睡觉一样,但最气的还不是这个,他很烦恼地说:“我也说不出来,就是心里觉得特别烦,烦躁……”他看向赵新,极认真地问道:“你懂那种感觉吗?”
赵新点头:“当然懂,看到你这样我就烦躁了。”
乾启毫不犹豫又是一脚,赵新已经做好准备,可是没躲过。
“你说你这脾气,你不能总这样。”赵新弹了弹裤腿上根本没有的灰,闪开两步说:“你心里有什么事,说出来,解决了不就完事。”
乾启摇头,闷闷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说是为了那个电话吧,这都过了一夜了,说是为了单明媚吧,那更加不可能……那是为什么,明明没了事,心里还是觉得很烦?
乾启侧头,眼神难得迷茫,俊脸偏生帅气逼人。
赵新等了半天,也没听出所以然,抱头再次倒下。他觉得自己要阵亡了。
“久等了,久等了。”随着一声略显老态的声音,赵新又满血复活,知道自己解脱了。进来的是这里的老板兼裁缝师傅,刘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