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不会碰那些东西。”
叶初晓讥诮地笑了笑:“他说你就信了?他那几家店做的是些什么勾当,你又不是不清楚,卖肉能卖,为什么不会卖毒品?他那种人还不就是为了钱什么都会做。”
“你闭嘴!”张莲吼道。
虽然她对叶初晓很少关心,但也绝少对她发脾气,这一声怒喝,让叶初晓心中怔了一怔。
片刻之后,张莲大致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见叶初晓默不作声,又缓下声音:“驰叔店里被查到的是海洛因,他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卖这种东西。”
叶初晓也收回自己之前阴阳怪气的语调,只淡淡道:“贩□□五十克,就可能被判死刑。”
张莲看着女儿,眼里露出一丝惊恐,过了许久,才讷讷道:“我知道。”
这个晚上,张莲一夜未眠。与她一样的,还有躺在床上的叶初晓。
她从来不喜欢驰松年,即使她明白如果不是倚仗着他,她或许早就辍学讨生活,不可能安心在学校做一个好学生。
但只要想到几年前,父母还未离婚时,驰松年从张莲房间衣衫不整走出来的场景,她就无论如何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