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把家里的银钱都拿出来数了数:六百五十两的银票,两个十两的银锭子和散碎的铜钱,一共六百两七十一两五贯。
看起来挺多,但是六百两整张的银票不能动,他不是种地的料,迟早会转行,到时候这些钱就是他转行的资本,刨除这些,他能动用的也就剩下那七十多两。
乡下盖房子地皮不值钱,花销大的地方就是材料和人工钱。
他要起两间正屋和一间仓库,加上院墙用的砖数绝对不少,青石砖价格大概是一个铜钱两块,再算上其他杂七杂八要用上的东西,估计怎么也得二三十两吧。
还有人工呢,工钱先不说,就中午管的那顿饭也得讲究讲究,最起码得有荤腥……
算计来算计去,白然感觉整个脑袋都大了,干脆将剩下的七十多两都拿出来,等这两天买完东西再看。
第二天早上刚起王兰就急匆匆冲过来了。
她昨儿个晚上回家之后才知道博恩伤了腿,本来想立马过来看看,但时间太晚了,硬是被王春劝了好一会才在今早上杀过来。
“哎呦我的博恩诶,咋能把腿伤了呢,还疼不疼,郎中瞧过了吗?”这一次王兰没看白然,直接朝傻子扑过去了,一脸心疼的模样,仿佛这才是她亲儿子似的。
傻子呆呆的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视线越过王兰看向后方的白然。
白然忍不住扶额,“娘,赵郎中来过了,药也留下了,让静养段日子就行。”
“你还说!”王兰虎着一张脸训斥道:“你说你们这事办的,石头他们不懂你还能不明白吗,这过日子小两口没有不拌嘴的时候,等事儿过了做顿好的哄两句也就完了,你们咋还把人给弄山上去了,这万一要是真把人丢了剩你一个可咋整,说句不爱听的,你一个吃了孕丹还嫁过人的小子,要是没了夫家,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这事太悬乎,王兰是真火了,训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白然只有老实低头听训的份,全然不见了往常那股子冲劲。
谁让这是他娘呢。
不过这顺从样还是让王兰不满意了,当下一拍炕沿,“咋的,你不信是不!”
白然瞟了瞟傻子,最后只吐出俩字,“我信!”
王兰叹了口气,放软语气,“别怪我说你,村里碎嘴的多,谁家要是有点啥事闲话传的快,还越传越歪,指不定到最后会成啥样,你岁数小有些事不知道,但我可是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啥事没见过,就说个你认识的,阮林你知道吧,和春子挺好的那个,十多年前,他娘就是因为跟之前订过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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