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十分惬意。本来臣还想公主和臣一同享福,不想公主却不愿意呢。”
桃香听见惬意,便来了兴致:“什么东西?这么惬意?”薛寿山坏笑道:“公主莫慌,只把鞋子脱了,和我 的一起放在床尾上。我们一道躺下,你便知道了。”桃香乖乖依言照做。
绣鞋褪下,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脚露了出来。更是叫薛寿山眼前一亮。这脚乃是一双天足,果然是备受疼爱的桃香公主,居然不用缠足。只见十个指尖莹润可爱,叫人疼惜。薛寿山大手附上她的衣裳,桃香问道:“这是做什么?”薛寿山道:“不脱了衣裳怎么睡?这身衣裳虽然富贵好看,却实在不舒服哩。”桃香觉得有道理,便闭上眼,安心叫他伺候。
不料这大手并不安分,在少女胸前来来回回亵玩着。最要紧的是,桃香居然觉得舒服无比,微微皱眉从鼻腔里哼哼着。不知他在做什么,不过也确实舒坦。薛寿山一个才出胞胎的少年,方才见她百般娇嗔妩媚,眼里已是出火,今又见了这赤身裸体的模样,只是心窝里乱跳,又是动了心。像见了狼虎来吃他的一般,眼忙心乱,弄成一个木偶人了!这桃香自幼长在深宫,见了薛寿山生得清秀风流,虽是娇羞,把眼睛不住的斜觑。暗道:方才见他,有些烦他,眼下,怎的又有些爱他?
不多时,二人便皆是光溜溜的,红对红来白对白,十分好看。薛寿山只一心钻研武艺,并不好女色,故长到十七岁也还是个处男身,大婚前有了奶娘教习,算是懂得一些门道。握着那一杆赤色红缨枪在那少女穴口磨蹭,却找不到入口,急得额前冒汗。却不知那龟头磨蹭少女春豆,直弄得她娇喘微微,小脚微翘,嘴里尽是痴语:“好功夫,好功夫!果真是舒服哩!”被她这么一叫,薛寿山更是欲火腾起,不管不顾,对准那口儿便杀将进去。
只见:
淡绿眉弯,恰是晚妆重画。偷觑人一点秋波,内藏着许多羞态;泄露出叁分春色,外安排无限风流。丁香未破雨中春,豆蔻初含枝上血。
那桃香吃痛,呜咽哭闹起来,粉拳捶打在薛寿山胸前闹道:“骗人!痛!痛!”薛寿山吃惊,连忙拔出阳具,只见鬼头上一点嫣红处子血,看来是破身了。又羞又悔,自己一个男儿,这般心急,居然弄疼了自己妻子,便想搂着她哄哄。不料那桃香牛脾气上来了,哭闹不已,直把薛寿山推到门外,不许进来,兀自上床睡了。薛寿山无法,只得去了客卧歇下,以一盆凉水硬生生压灭了心中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