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却说桃香已为人妻多时,不是懵懂少女,也知道些勾人的法子。便只把一颗脑袋靠在他肩窝,又用小手百般玩弄薛寿山那话儿。寿山乃是个青年血性少年,自然难顶,又将那话儿往后边插入,乱耸一会。桃香故意千装娇万作怪,引得他浑身酥麻,说道:“公主前物,我入之已超于想象。我心颇异,喜不可言。公主之后物,比书上所言又不同,腻滑而紧,真是妙物。我当夜夜伴公主,不令公主守此孤寂耳。”桃香听说,又把那情话儿软软而叫。自古道公主生性,一时间喜欢起来,便真了心对付着她。又肏了一会,双双搂住睡了。
几月过去,桃香只觉身上懒洋洋的,月事也不见来。想来自己年轻身体强健,是不是有了也未可知。便上复了婆婆,即刻请了御医来看。果不其然,已有了二月身孕。难得桃香身体比较好,孕期反应并不剧烈。只消安心养胎便是。薛寿山大喜过望,更是安心贴意地扑在她身上。
那闻香公主自然不满,自家冷冷清清,却看他们二人这样黏腻,心下嫉妒。趁着夜里便潜入桃香房内,鼓捣一阵,兀自离开。
夜里,桃香被芙清伺候着沐浴更衣。因着怀着身孕,怕薛寿山掌不住欲望,便叫他到下房去睡,自己由芙清陪着入眠。因着擦头发, 慢了一步,回到床上,只见芙清已经躺着了。
桃香笑骂:“你个小蹄子,倒是主子还没睡,你就睡了!”芙清嬉笑道:“公主,奴婢和您一处长大,哪里分那么多!奴婢给您暖暖床哩!”也是深秋了,天气渐渐转凉,桃香只是娇嗔几句,便兀自上床来。芙清挪了挪身子,却诶唷一声,登时昏死过去。桃香大惊失色,忙推之、呼之,却不见动静。眼看芙清面色发青,嘴唇惨白,唬得大哭起来:“来人呐!来人呐!不好了!”
即刻请郎中来看,这一看居然还真看出端倪来了。原来芙清乃是中毒。毒素是涂在一根银针上的,正刺在她脖颈位置。只是发现的及时,并无大碍,只需静养便是。
回到屋内,桃香并不放心,又换了薛寿山陪自己安寝。沉寂半晌,桃香才道:“我觉得, 一定是那闻香所为。”薛寿山顿了顿,小声道:“闻香公主乃是圣上所赐,怎能伤害公主?她脑袋不想要了么?”桃香冷笑:“看我们打得火热,她自然心内嫉妒。否则若是府上的人,为何害我?芙清和我身量差不多,她在那床铺上一滚,便挨了那一针。也算是替我挡灾。我怀着身孕,身子也不如芙清结实,若是我挨了那毒针,指不定要死几次。”薛寿山只默默不语,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二人便囫囵睡去。此事凶险,不是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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