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陛下治他个御下不严之罪。”赵夫人面上似乎带着一丝轻愁,手指紧紧地攥着绢帕望着姜杏之。
“赵大人的功劳,太孙都知道的,万不会让赵大人受委屈,夫人多劝赵大人放松心态,奏折如实程表便可,不必担心得罪人,陛下和殿下会为赵大人做主的。”姜杏之柔声说道,眼尾上扬,清澈无害的眸子看着她。
赵夫人是个聪明人,轻声说:“和太孙妃说了这么些话,心情好了许多,太孙妃说的是,妾身定会好好地劝我家老爷。”
当夜一份秘折自知府宅邸快马加鞭,日行千里地送了汴京皇城。
东宫内
陈氏脸色难堪地坐在殿内。
“陈大相公让太子妃不用着急,一切有他安排。”一内侍低声道。
“我能不担心?不着急吗?这事关系到兄长,兄长倒是不着急了。”陈氏显然有些焦躁,声音气急败坏。
内侍道:“太子妃安心等着就是了,任凭扬州闹上了天,他们要能回来才算本事。”
“这么说,兄长还留有后手?”陈氏沉声问。
“大相公说,当年能让那人消失十年,这次易可再次做到,且永绝后患。”内侍道。
陈氏心中不安,口气也重了许多:“兄长莫不是说这些话哄我?我这儿得到的消息可是陆修元毫发未损,那马泰也安安稳稳地活着,折了那么多人进去,再这样下去,我们可没人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