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拍下百万的瓷画,却只是为了把它砸成碎片。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因为平凡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发布会,留下一脸震怒的叶萧然和没有缓过劲来的记者。
俞浩扬看到新闻的时候,同样震惊。那个总是淡然超脱的女孩,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举动。不能不说不感动,不,已经不仅仅是感动。她是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那幅刻上叶萧然作品的瓷画,已经不存在了。不管是叶萧然还是他,都必须从头开始。
可是她并不知道,他可能再也无法创作出那样的作品。就算他有数不清的灵感,也不一定能变成现实。
第二天,俞浩扬悄悄去了医院,找了一个复健医生,为他的手臂做一个完整的康复计划。
面对这样的平凡,他不能残。
过了农历新年,钟遥和平凡的婚礼被提到了议事日程,可钟遥却明显地心不在焉。有好几次,平凡约了他,他却没有理由地爽约,甚至事后也没有解释。
对于钟遥种种的不当行径,姚绵对这段还未开始的婚姻提出质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平凡冷冷地打断。做为一个母亲,她有权过问女儿的婚事。可是她在出国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失去了身为人母的权利。
关于拍卖会的新闻报道,姚绵也看到了,却一句话都没有过问。或许她清楚,在平凡平静到淡漠的表象下,有一只同她父亲一样偏执的猛兽,拥有摧毁一切的力量,只为她坚持的信仰执着到底。
面对这种种的纷乱,姚绵无能为力,只能尽力去劝说,可平凡从来都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平凡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她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面对姚绵。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平原,她又何必在自己的爱情前面,加上各种的条条框框。
结婚的当天,下起了毛毛雨,刚入春的天气还有些阴冷,平凡为了追求效果,没有在婚纱下面穿秋裤,顶着春寒料峭,站在了教堂里。
钟家信教,婚礼定在了教堂,古朴的教堂建筑时间有些久远,墙体有几处斑驳,还好是在室内,暖气开得够足,否则平凡一定会变成渐冻人,失去知觉。
因为这一天,她站了很久很久,也没能等到钟遥的出现。
钟家二老不停地打电话,可电话那端除了生硬的机械回音,什么都没有。到场的宾客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看向平凡的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
平凡躲闪不及,站在教堂的高处,被迫接受台下同情怜悯的异样目光,但更多的时候,这种场合不缺兴灾乐祸的嘲笑。
对于面带同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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