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怎么样呢?”俞浩扬无所谓地耸耸肩,仔细察看平凡有没有受伤,“不就是一幅画吗?爷以后还能创作出无数的传世佳作,而你呢,什么都拿不出来。艺术界从来都是作品说话,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叶萧然再一次用俞浩扬的作品为自己博得了喝彩,他才不在乎以后会怎样,至少他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还会继续受到追捧。
平凡辞职了,现阶段她斗不过叶萧然的名声,上次录音的内容并不能为她争取到什么,现在拿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只会把俞浩扬推向舆论的焦点,而最终的结果谁也无法猜测。
吕真要走了,临行前她约平凡见了一次面,自从平凡搬出来之后,她们就没能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
平凡照例是千叮万嘱,让她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要是不适应那边的生活,就回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学位,到哪都能读。说到底,吕真和她一起长大,要送她出国,平凡心里有太多的不舍,可她要是不走,一直在这里看着裴习远结婚生子,总有一天要出事。
“姐,你真的打算和俞浩扬一直住下去吗?”吕真坐在小区的喷水池边上,仰望平凡所在的楼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平凡和她并排坐着,语气迷茫,“我给自己设定了太多的限制,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收场。如果我们从一出生就能知道将来会遇到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困惑呢?”
吕真失笑,“就算你能预知未来,可人生总会有意外,你如何能保证你火车不会有脱轨的一天。”
“那你就把裴习远当成你人生中的一次脱轨事件,让自己走上正轨呢?”平凡问,第一次看见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似乎成熟了,懂事了。
“如果我说我宁愿让我的人生一直走在脱轨的路上,你会不会打我?”
平凡摇头,“裴习远不适合你,真真,他有太多的背负,必然没有办法回应你百分百的深爱,唯有辜负。”
“也正是因为这样,裴习远才会喜欢你喜欢了那么久。”吕真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反正都要走了,干脆把话都说开。
平凡握着她的手,“真真啊,最后还是被看出来了。我和裴师兄更像是惺惺相惜的挚友,无所谓喜欢,只是我们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所以他的喜欢其实是一种自恋的表现。”
吕真噗嗤一笑,“那浩子呢?”
她又把话题绕回原点。
“人如其名。”平凡说,“家里一旦进了耗子,怎么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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