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零花钱,但花言巧语把自己包装的很有格调,让黎梨找不出一个揍他的理由。
有点失落。
这么快,弟弟就到了不能随便打的年纪了。
快乐太短暂。
晚上,黎梨觉得母亲这些年辛苦,就主动洗好碗,然后陪母亲睡觉。
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母女俩的交谈总会由平和转为尖锐。
“明天,你就给我去相亲!”母亲板着脸说。
黎梨正面躺在床上,闭着眼,哼哼声,“年后再折腾不行吗。”年后周非凉也许就回来了,带来给母亲瞧瞧,吓她一个七荤八素。
想想母亲震惊的样子,黎梨就快乐。
母亲说,“不用年后,我跟男方安排好了,明天春食记见。”
春食记听起来是一家馆子的名称。
黎梨常年不归,对苏城本地的馆子一律两眼摸黑。
她不耐烦低嚷,“行了,行了,明天去,行吧?”
母亲这才笑着作罢。
……
第二天,黎梨在母亲要求下穿了一件正红色羊绒大衣,很长,到小腿,中间束一条腰带,显得她腰肢不盈一握,脚下母亲非要让她穿高跟鞋,露脚背的那种单口鞋。
“神经啊!”黎梨发飙。
母亲揍她:“你骂谁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