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领口大敞,乳球已经被掏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晃荡,被握住肆意地把玩。凌会两眼含泪,努力支撑身体,好不让自己整个人趴到墙上,仿佛想要尽力远离这可怕的处境。她今天穿了条羊绒连衣裙,下身只有一条保暖裤袜,现在连同内裤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扯下。
光裸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两瓣阴唇紧张地缩紧,她感觉到冰冷的手指抚摸上了可怜的肉瓣,在紧闭的花缝上轻轻划了几下,就顺利地打开它们,侵入了温热鲜红的甬道,连顶端的小肉珠都不放过。肉穴吞吐着俞松屹的手指,他喘息着,显然因这不寻常的情境而强烈情动。
凌会闭上眼,咬着嘴唇,心脏被屈辱和恐惧紧紧擒住,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大量方便被人侵入的黏液。她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这种身体和心灵都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的感受却更强烈了,身下的肉穴被格外粗暴地抠挖着,淫水连延淋漓,几乎顺着俞松屹的手连着丝淌下来。
医生身上还好好地穿着白大褂,身下的阴茎已经胀得发红,从解开的拉链中探出来,直指面前娇怯的女人那不设防的花穴。凌会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阴道内的层层软肉正咬着俞松屹的阴茎一口口地吞吃进来,被粗暴侵入的地方烫得快要融化,交合处的快感如席卷全身的浪,她拼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的清明,控制不住地幻想隔壁的宋泽立能不能听到自己被人奸淫的声音。
整根没入的瞬间,俞松屹身体剧烈一颤,闭上眼,微微后仰,喟叹着凌会身体带给他的无上快感。梳理整齐的黑发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掉了几绺,他再顾不上什么,咬着牙发狠地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