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好找的,更何况得是能让我在你家人面前得脸的工作,不然我怎么敢娶你!”
他抢过凌会的手腕,死死抓着,眼眶睁得快要裂开:“这个工作是我最好的机会!我必须抓住,我要给你最好的生活,给我们最光明的未来……”
“口口声声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凌会的眼泪如坠珠一般滚滚落下,“怎么,你还挺忍辱负重的,还要我对你说声谢谢吗!”
“不不不……”宋泽立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箍进怀里,哀声恳求,“会会,是我错了,但是我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她也是有家庭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我们就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但确确实实是我错了,是我蒙了心!”
他突然又想到了体检的通知,抓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凌会的肩膀,迫她看着自己:“你之前的流产,对,那次流产,从今往后我绝口不会再提。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也不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彼此放过一次,重新开始吧好吗?”
凌会猛地止住了抽噎,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一切的开始,去年六月那次“子宫肌瘤”手术,术后病理分析结果,那是一种生殖疾病。她睁大朦胧的泪眼,瞪视虚伪的男人:“去年,我的病,是你们传给我的?是不是,徐瑶珍也得过那个病吧?是不是你们——”
面对张口结舌的宋泽立,凌会简直要恶心得吐出来。她用力挣开宋泽立的怀抱,慌不择路地冲出书房,只拿了钥匙,穿着拖鞋就跑出了门。
她往下冲了两层,迎面的风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