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叹气,他手背上有抓伤,我没仔细看,以为是小动物挠的,问过他要不要上药。
然后他没让上药,说自己要去玩了。我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里,离开了将近有两个小时。他补充。
陆青折说:店面在哪里?
体育场路这一圈。苏未道。
那附近是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以夜店为主。陆青折顿了下,继而说:谢谢,我知道了。
他知道以后想去找方饮,可他忍住了,这种举动对方饮来说是碍事也不一定。
到了深夜,他依旧没收到方饮的回话。看着聊天记录里,满屏幕全部是自己发过去的话,陆青折沉默了会,还是没能彻底忍住。
他鲜少这么心乱如麻,穿外套时因为过于急躁,没能把拉链拉好,就这么出门了。
近期昼夜温差极大,白天暖和得和初夏无异,到了夜晚,可以冷得仿佛一下子回到冬日。
一阵风吹过来,陆青折被冻得手指有些僵,下意识想到方饮今天穿的是薄衣服,于是更加烦闷了。
他到方饮家门外,见方饮的房间是黑着的,没作多想地摁了门铃。
保姆没有热情地招待他进来,隔着一道铁门,神色为难地瞧着他,潦草地说方饮出去了。可她刚刚说完,赵禾颐站在门外,隔着庭院和陆青折对望了一眼。
赵禾颐嘴上的擦伤太明显了,说话牵动到伤口时,恹恹地蹙了下眉头。他对保姆说:为什么不随手关门?风吹进来,冷死了。
保姆连忙道歉,冲着陆青折微微弯腰后,唉声叹气地回到了屋子里。门还没碰上,紧接着又被推开了,赵禾颐快步走出来,顺便反手甩上了门。
他和陆青折面对着面站着,挑了下眉梢。他道:看见你男朋友的杰作了吗?在你这里装乖装老实,背地里打起人来和发疯一样。
他们三个人见过几次面,甚至一起吃过饭,就在这栋看似温暖的屋子里。
那时候这对继兄弟也是剑拔弩张的,互相存有敌意。方饮有几次被赵禾颐讽刺了,明明可以伶牙俐齿地反驳,却不吭声,想想也知道是因为陆青折在看着,装模作样的。
陆青折说:他手上的伤是你抓的吗?
赵禾颐不屑地嗤笑:我要是不反抗,破相程度可不止这么点了。你记得好好教育下
陆青折打断他:你要是打开这道门,破相程度也不止这么点。
不继续浪费时间,陆青折大概能猜出方饮为什么会消失这么久了。方饮回到家以后撞上赵禾颐,两人一来二去的吵出了火气,本就不顺心的方饮经不起挑衅,因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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