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服上了,黄色的一道,十分晃眼。
这件衣服是联名款,他特别喜欢,虽然现在没绝版,但价格高昂。现在他不愿意再用妈妈的那张卡了,哪有钱说换新的就换新的。
方饮扯着衣角,仔细打量污渍。把脑海内少有的这方面知识回忆了一遍,他沮丧地自言自语:这是不是得赶紧洗啊?
他试图用手指搓了搓,反而把污渍面积变得更大了,随即不敢再乱动,专心地洗面前的饭盒和餐具。
等到手指发麻地收拾完这些,他接到了陆青折的电话。
陆青折惯常问他在哪里,他避开了问题,转而问:如果切芒果的时候,衣服上沾了点汁水,要怎么才能洗掉?
陆青折道:好好祈祷。
方饮:
他切实感觉陆青折最近变皮了,皮痒的皮。
来串门的阿姨还没走,也没死心,把方饮拉到自己屋子里去,给方饮看自己女儿的照片。
她道:靓不靓?没比你大多少,脾气特别温柔,从来不发火的。
在隔壁病房待了一上午,她观察方饮很久了。能顶着大热天过来照顾老人,毫无怨言地喂饭捶腿,显而易见有孝心,又是名牌大学的学生,长相身高也出挑,教她越观察越顺眼,想让方饮做自己女婿。
方饮礼貌地笑笑:您女儿很漂亮,可我现在不考虑找对象。
现在不找,以后找起来麻烦了。阿姨道,大学要是不忙着找对象,那要忙些什么呀?
方饮说: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他要忙的很多,忙奶奶接下来的医疗费,忙自己三年后的去向,还要忙许多自己想争取的事情。
不知不觉,自己倒是个大忙人了。被周围人提醒过不止一次找点事情做,他没有意为之,就这么往前走,时间已经推着他变得充实。
门被有节奏地敲了敲,方饮以为她的女儿过来了,起身过去开门。外面站着的不是姑娘,而是自己奶奶的理想孙媳的性别颠倒版。
陆青折说:听到芒果渍,就猜你在医院里。我问了下护士,果然,她还说你估计被隔壁阿姨拉去说媒了。
方饮笑了下,和阿姨打了声招呼后,迅速地离开并关上房门。整套动作特别快,和抢救命时间一样。
他道:怕关晚了,阿姨看到你,该把你拉去说媒了。
陆青折笑着看他,没说话。
方饮说:怎么就猜我在医院里?
你芒果过敏,不可能自己吃着玩,能让你亲自切水果的,只有你奶奶了。陆青折道。
方饮怀疑:要是别人切的时候,溅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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