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禾颐有过交集,有几次在实验室远远见过一道相似人影,也没任何交流。
方母那边不再和他联系,真如彻底断了关系似的。有天,保姆给他打来电话,没聊太多,说他们搬家了,住进了外公外婆出国前留下的洋房里。
方饮对此略有印象,外公外婆在他三岁时移了民,去了个常年气候温和的地方养老。在那之前,他去他们身边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如今记忆模糊,他倒是还记得那洋房大得仿佛迷宫,进门就有一番弯弯绕绕,不知道向来没耐心的方母去了那里,是否住得习惯。
保姆没邀请方饮去,只是通知了一声。方饮也没过去的打算,甚至没在意那里是否还有自己的房间。
托搬家的福,方饮搁在家里的东西全收拾了出来。有些证件不太适合丢掉,干脆把衣服一同打了个包,由管家送到了方饮手上。
管家提了句那边一切都好,方饮淡淡地应声,看着自己的东西被物业派来的保安一箱箱搬进陆青折的家里。
这位年过半百的老爷爷算是看着方饮长大,现在这情况,他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对方了,不禁多看了两眼。
临走前,他叹气:这些年辛苦了。
方饮送走了管家,事后对陆青折讲:确实辛苦,但是不辛苦也不行啊,我当时没长大,就算有想法,也没勇气离开我妈。
把衣服整理进空出来的衣帽间,护照这些证件收拾起来放进了柜子里,还有好多块手表,被方饮挨个细细地擦拭干净,核对了走针的准确度,摆进了保险箱。
之前方饮还嘴硬过,说自己对手表无所谓,此刻东西回到他身边了,一个个宝贝得要命。
陆青折道:要不然把你卖掉的那些全买回来吧?反正也不多,好像就四五块。
方饮立即摇头:真不需要!这些保存好就行了。
说完,他抱着保险箱感叹:管怎么说,这回真是谢谢我妈,我现在有种终于拿到嫁妆的踏实感。
他回忆了下这些手表的售价,还有最近的收藏行情,心里更加暖了。
往箱子里又随手一捞,方饮的手掌心里躺着一块玻璃镜面碎开一条缝的机械腕表。
方饮猛地想起了什么:
陆青折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大学开学前的那个晚上,他们俩还属于各自别扭的状态,心里都藏着小心事。
陆青折的手表在一次争执中被弄坏了,纪映拿去修,在那天给到了方饮手里,让方饮到时候转交给陆青折。然后方饮转着笔敲了敲镜面,把陆青折的镜面弄碎了,搞得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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