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夫人,乐晗情绪有些不稳定。希望今天的事,你能……随后我会送上赔礼。”
傅新诚不是一个无原则的人,他主动代女儿道歉。
想到今日来意,叶筱柔难得没发作,故作大度道:“我不要紧,一点小伤而已,傅小姐没伤到吗?”
有灵泉在手,叶筱柔不担心脸上留疤,就是伤口处尖锐的疼痛,让她有些烦躁。
她看向置身事外的苏晚晴,特地加了一句:“傅老先生,苏晚晴性格偏激,她不适合和傅小姐单独待在一起。刚才要是我,一定死死拽住傅小姐,不让她从楼上跳下来。虽然一起跳下来,能让您更感激她。”
果然是叶筱柔的风格,不放过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
苏晚晴握住傅乐晗的手,轻声问:“乐晗,你愿意配合回忆,当年拐卖你的人吗?”
这些天,傅乐晗已经习惯了苏晚晴的安抚。
她闭上眼睛,克制住恐惧,回忆当年的情形。
炎热的夏天,拼命叫的知了,那个怀孕的女人,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向她求助。
她……
“那个骗我的女人,在司家做过保姆。”
电光石闪间,傅乐晗想到一个重要的线索。
受尽折磨的人会有一种保护机制,自动封存,让她痛苦或者绝望的记忆。
在遇到和当年女人相似面孔的人时,傅乐晗终于想到,她当初被骗的一个重要原因。
傅新诚一脸激动,他已经把卖家送入了监狱。
对方招认拐卖傅乐晗的是一个女人,却说不清她的身份,只说要是见面能一眼认出。
时隔二十年,那个女人是否活着都未知,找到她的希望很渺茫。
因为怕刺激到女儿,傅新诚没追问女儿她当年被拐卖的细节。
现在有了一条重要线索,他只要找出二十多年前在司家做过保姆的人就行。
叶筱柔心头一跳,生出不好的预感。
她的母亲,也在司家做过保姆,她和司昊天最初的结缘,便源于此事。
只是那时,他们彼此还不熟悉,只将对方当做年少时的一抹白月光。
“傅老先生,叶筱柔的母亲在司家做过保姆。从她面相中能看出,叶筱柔和傅小姐失踪的事,有一定因果。”
苏晚晴不紧不慢的腔调,像刀子刮磨玻璃,刺激的叶筱柔想将她揉成一团,丢到碎纸机里。
“苏晚晴!你胡说八道什么,二十年前,我还在上初中。我知道你对昊天念念不忘,时刻想把他夺回去,但也不能用这种事开玩笑,诬陷我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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