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作也不敢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虞泽走到沙发前,然后俯身低头查看祁源的情况。
你喝醉了?虞泽伸手摸了摸祁源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温度高得吓人。
但冰冰凉凉的小手霎那间缓解了祁源脑袋里,像是要炸开的火辣辣的疼痛。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清凉的源泉,使劲地往自己脸上贴紧,一边难耐地蹭动一边低低地喘:好热,好舒服酒虞泽,我喝的酒里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