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我答应过的事当然会做到,不过,有找我兴师问罪的功夫,还是好好想办法与对手抗衡比较好。会长觉得呢?”
“你最好记住。”葛恩脸上笑意褪去,接着上前一把攥住路定的衣领冷嗤道,“路教授,我能让你拥有这一切,当然也能让你失去。你以为议事会那部分跟我对着干的能给你什么帮助?议事会将来事无巨细都会是我说了算。”
然后,再等他彻底推翻赫沉......
到时候一切权力都将重归议事会,都将掌握在他的手中。
葛恩松开手退后两步,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上衣,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他没再搭理身后的路定,抬脚朝门外走去。
门打开,又缓缓合上。
路定原本紧皱的眉头松开,难堪的神情一点点消退。然后低头整理起被扯得有些狼狈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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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穆雷没再说第二遍:“把你东西收拾好,然后跟我走。”
卫珈一头雾水,她本来还想接着问,但是看着板着脸的穆雷只能暂时把疑问咽进肚子里,转身默默把东西都收拾起来。
跟着踏出休息室大门时,她无意中抬头看见墙角的监视器,顿时想起自己写的那张纸条。
“那个,”卫珈斟酌着问,“为什么会忽然安排我去负责指挥官的起居?”
“这是指挥官的决定。”
一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卫珈顿了顿又接着问道:“是不是因为负责监视我的人向指挥官汇报了什么?”
不然怎么会昨天写了那张纸条,今天就被安排了一份“工作”?
但是......赫沉真的会因为她的“抗议”就真的这么做?
“只有你行为异常时才会有专人汇报给指挥官,”负责的人向指挥官汇报?穆雷面色不变,侧头看向卫珈,自动忽略大楼顶层政务厅里时常出现的监控画面,“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