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肃之点头,忙说:“陛下,因言获罪,才是不祥之兆啊。”
这个话唐仪不爱听,亲自上阵来与他争吵:“你就是铁了心要护着胡说八道的人了?还是说,不管说什么,都随便说了?那我回去就说,你儿子没考上,所以指使人怀疑朝廷不公,你怨望!”
怨望是个很坑爹的罪名,它的依据很飘乎,但是后果很严重。余道衡一脑门儿的汗,冲颜肃之一跪:“臣断不敢如此!”
颜肃之看看颜神佑,颜神佑回了他一个八郎经典表情,颜肃之嘴角一抽,一摆手:“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理它不少!说正经的事情!跨马游街的事儿准备好了么?唔,琼林宴放在哪里?”
这就不管了啊?
不是不管,而是要开个小会,颜肃之就不相信,颜神佑没个主意。要颜肃之说,这么输不起的王八蛋,搁朝上也是个搅事精,就冲这种“不思己过”的精神,也要让闹事儿的滚球。出了事儿,不反省一下自己比别人差在哪里,以后好好努力,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大成就?
一甩袖儿,颜肃之宣布退朝。
回来开小会,颜肃之很不客气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等样人,我是不敢用的,”再一指六郎,“你也不许用他!真有不忿,可以上书诉冤。大周言路畅通,又不是不许他说话。正路不走,非要走邪路,在民间散播流言。此等人器量太窄,眼界又不宽,满腹心机阴谋,实是小人之流。”
六郎受教。
李彦是做六郎老师的,顺着家长的话给学生补课:“所谓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
他一套讲完,颜神佑忽然笑了:“他们这也是见贤思齐了。只是君子见贤思齐,是修身养性自己也要做贤人,小人见贤思齐,是要将贤人拉下马来变作与他一样的小人而已。”
说得君臣都笑了。
六郎问颜神佑:“阿姐,流言伤及阿姐,阿姐可有应对?”你要亲自抽回去,我们就帮你递鞭子,你要不抽,那我们可动手了啊。
颜神佑道:“过得明日,再吵上一吵,总要给他们一个说法的。到时候,在太学开一课,让他们当场比试比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蹓蹓。比试完了,再讲课也好,公布课程安排也好,总之,将事情给定下来。”
颜肃之道:“那让……唔,霍翁主持罢。”万一霍亥绷不住,再上李彦,这也是丢一手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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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神佑已经计划得好好的了,自己便去看女举子们。
女学建得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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